这下好,乘警1到全部玩完。我也不打算再挣扎,任由
列车上作案不是1个好选择,凶手要么有绝对脱身的办法,要么就是傻子。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凶手已经离开了,或者连车都没有上,不过是借助某种手法远程杀害他人都可能。
如果能让我上手检查1下,大概很快就能判断出用的什么毒,以及下毒手法,自然容易找到凶手。
可惜啊,现在我也是个嫌疑人,与格子里其余4人1起,正被乘警看守着,连上个厕所都不允许,因该是害怕我们趁机藏匿重要的线索。
……
为了减少影响,周围人都被驱散,各回各的位置,我们也被领着去了餐车,暂时不会受到外界打扰。
“好了,简单介绍1下自己吧!”
1个年轻乘警负责笔录,另1外年纪较大的询问。
如果是第1次大概会感觉害怕,就像刚才抱我腿的那小子1样,现在几乎被吓尿了裤子。
尤其在得知我们这格子里死了人,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几乎变成了烂泥,哪还有当时拉着我不依不饶的底气。
听说这小子是个售货员,这次出来是帮着店里进货的,没想到遇上这出,也算倒霉。
而我下铺的大姐是来探亲戚的,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1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主。
至于对面下铺是个姑娘,中铺是个小伙子,两人年纪相仿,说来自于不同的上车点,但见他们每说1句话都不自觉看向对方的神情,我就断定事情并不简单。
老乘警明显也是过来人,且办案经验丰富,瞧出端倪的同时并不声张,只是让年轻人默默记下1笔。
等问完了他们这才轮到我,于是我把药箱拿出来给他们看,就说自己是个医生,之所以坐这趟车是打算去安顺帮助1个病患。
本以为这说辞会让人肃然起敬,甚至马上开通绿色通道让我离开的,没想到老乘警1眯眼,问出了1个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有行医执照吗?给我看看。”
1句话我彻底傻了眼,心说:老子是个铃医,哪来的行医执照啊!中国千百年来铃医多了去了,不也是最近这些年才开始出现的臭毛病吗?以前谁问过执照,只要能治病有口碑就是王道,也就现在事多。
尽管满腹牢骚,嘴里却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听得1旁年轻乘警都不耐烦了,低声斥责起来。
无奈,我只好实话实说,自己没有执照。不过医者本事那是杠杠的,同行业内只要提我的名字,还有我的家族,没有不伸大拇哥的。
就在我自吹自擂的时候,老乘警出声打断了话头,只说没有行医执照是不允许的,直接没收了我的药箱交给年轻人保管,根本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
看我吃瘪,抱我腿的那小子在旁偷着乐,让我看到气得牙痒却没办法。
“好了,说说吧,期间你听到什么异响了没有?要知道受害者可在你对面,说任何动静没听到似乎说不过去,不妨仔细想想。
既然你说自己懂点医术,大概也看出那人的死因了,难道没什么想说的?”
老乘警似乎话里有话,我立马察觉到了不对。
“诶,大叔,您这话什么意思?在我对面,他死了我就要负责,必须知道点什么才行吗?您好好闻闻我身上,酒气还没散呢!昨晚我喝多了,睡得很沉,就算天塌下来也听不到啊!”
没想到这话刚出口,抱大腿的小子不干了,立即检举,说什么昨晚我曾打算下床,不知要干什么,最后踩了他的脑袋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