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搞得像生离死别1样。记住我的话:最后1战需要你们参与,否则难成大事!”
言闭,我打马而去,滑头在后紧随,另外两匹驮着装备的马跟着,1溜烟就跑远了。
等到离开千甘集范围,我才敢长舒口大气。毕竟和老小子这群亡命徒打交道,心理压力可不是1点半点,1旦行差了路口,掉脑袋和玩1样简单。
不过也算是火中取栗成功,拉拢到他们相助,起码拆掉了1堵阻碍的高墙,未来成功率提升了不少。
说实话,我这是头次骑马,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耳边凉风呼啸,还真有种驰骋疆场,心旷神怡的感觉。于是忍不住扯紧缰绳,慢慢站起来,1手挥舞马鞭,大声吼叫起来。
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此时心中的激动,释放难以名状的压力。
滑头是个靠谱的朋友,但这家伙最大的缺点是不能讲话,缺少了与之分享的机会,因此我只能借助大声呼喊来宣泄了,这1喊1叫就是1里地,直到察觉出不对才停下。
实则也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而是感觉出了身体不适。
起初还不明显,渐渐才有了感觉;起初似乎是难以抑制的麻痒,而后转为撕扯的酸疼,从大腿根内部向外发散,牵扯着大胯都痛疼不止。
等到我察觉出不对坐回到马背,那种难受感更加剧烈,即便老实待着都得不到缓解,脑袋里甚至听到噼里啪啦,肌肉被撕裂的响声,简直痛不欲生。
可随着时间拉长,路途奔波,噩梦才刚刚开始。
之前的那种兴奋感没了,取而代之的都是痛苦,以及在心底里默念赶紧到地方,赶紧到地方。
就这样僵持了不少时间,直到太阳西斜,我再也受不了,只得叫住马,选择在1旁的小树林里修整。
等到1棵大树前,也不顾滑头和另外的马匹,自己艰难从马背上滑下来,感觉两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原本笔直的腿成了“c”字形,而且膝盖还同时向外,搞得两条腿拼成了1个圆,走起路来格外好笑。
滑头从马背上跳下,见到我这样,马上冲过来将我扶住,可他那张只剩牙齿的骷髅嘴竟然发出嘎嘎声,不过这次不是害怕,而是发笑。
“笑,笑什么笑!哎呦——”揉了揉酸疼难忍的大腿,连骂滑头的心情都没了,于是指指1旁的那棵树,示意过去那里。
滑头很知趣,扶着我过去慢慢坐下,等到双腿更够伸直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舒爽,简直比看见数不尽的宝藏还要痛快。
滑头已经从行李里取了食物和水递给我,自己则挨个把马拴好,这才蹲坐在我旁边1言不发,用黑洞洞的眼窝盯着我,似乎想表达什么。
1口肉干下肚,别说,味道还真不错。可等我抓起皮口袋灌了1口,好悬没被呛得喷出刚嚼碎的肉干来。
“他娘的!这老小子是不是傻的,谁家会在皮口袋里装烈酒啊!”
而且从口感上说,应该是自酿的土烧。这种酒酿酒的原材料5花8门,根据各地人对酒的理解,会有很大差异;不过唯1相同的,就是酒精度数,几乎高的离谱,好像喝了口纯酒精1样火辣辣的,口腔黏膜都被烧毁了1半。
这下好,包里水源不少,可都是酒,连1口清水也不见,这让人怎么过呢?
刚才还觉得不错的肉干,现在越吃越咸,口干舌燥下本想去附近找水,但刚站起来两条腿就不自觉发抖,比发电报的频率还快,使我站立不稳又坐了回去。
“滑头诶!帮帮忙,给兄弟找点水喝吧!这群王8蛋在里面装的都是烈酒,不能用啊!”
闻言没有抱怨,立马拿走我口袋里1个水壶,在经过初步判断后,朝1个方向跑没影了,原地只剩下我老哥1个靠着大树坐着,旁边还有4匹马,瞪着圆丢丢的大眼睛,鼻中直喷粗气。
没想到开局都不顺利,我是不是该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还会有别的麻烦找上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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