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敢硬拔,水蛭独特的口器就可能断在皮肤难救。
对付水蛭最好的办法是火烧,我将他安置在刚才躲藏的枯叶堆旁,又找来1根火把并点燃,开始用火头去燎他身上的水蛭。
这类奇异品种根本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但水蛭本性仍在,被火头的热量不断燎过多次后,终于承受不住,从身上掉了下来。
每掉1个水蛭,其嘴上就会流出1条血线,细如丝线,同时散发出奇特的酸臭味,很像1个汗脚的运动员,1周没洗脚后的那股子味道,着实上头。
还好经过1阵忙活,算是把他身上全部水蛭弄了下来。
男人见状也不管真假,对我那是千恩万谢,几乎把贴胸毛子的好听话说了个遍,就差冲我磕头作揖,或拜干老子了。
面对这样的糖衣炮弹我当然不为所动,只是有趣地看着男人,看着他千穿百恐的伤口问道:“我说,你身上有酒吗?”
他以为我是想喝,于是在身上1阵摸索,还真从口袋里取出1瓶酒给我。
只见瓶子上写的洋文,也不知道叫什么酒,总之打开瓶盖后提鼻子闻了闻味道很冲,酒精度数挺高,足够现在用的。
于是含了1口在嘴里,顿时火辣的感觉开始灼烧口腔黏膜,即便没有吞咽下去,那种醉人的酒精气息立马侵入4肢百骸,甚至出现了微醺的醉意,吓得我赶紧对着男人身上的创口喷了上去。
这下好,刚才还看我喝酒出糗,忍不住要笑的他,现在竟暴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却不愿给他1个痛快,马上伸手将人按住,火把往上1晃,顿时幽蓝的火焰在衣服和体表炸开,像战争片里投放的燃烧弹1样,火势迅速蔓延,烧得他鸡毛子喊叫的,脸都变了颜色。
实则这是逼不得已的消毒手段,现在没有了药箱,我唯1能想到的只有这办法,可以有效驱除他身上,水蛭留下的余毒。
火焰很快便消失殆尽,男人全身散发着青烟,表情也从痛苦中得以缓解,随后表现得很是舒爽,就连刚才紫红色的伤口现在也自动向外涌出乌血,伤口开始逐渐转为正常的红色。
我见状轻拍他肩头,笑着说:“好了,没事了,消毒工作完成,连破伤风和消毒药都不用打。有我出手救援,你应该感到万幸。”
说着话,手中火机不自觉把玩起来,被男人1眼看到。
刚才还是1副3孙子模样,就差抱着我的脚亲了,现在立马变脸,指着打火机,人跟着站了起来。
“你还说没见过我们同伴,这打火机怎么说?”
眼看临时战友要翻脸成仇,我也被自己的愚蠢气得好悬没笑出来,于是收起打火机想要狡辩两句,谁知正在这紧关节要的时候,周围的丛林里,竟然出现1阵怪异的噼啪声。
趁着月色和火把光能看到围着我俩1圈,有条巨大的影子在徘徊,说是堵矮墙,可墙不会动;说是某种动物,又哪来这么大的体格?
忽然我俩都想到了什么,同时瞪向对方,而后很默契地压低声音,悄声说道:“不会是蟒蛇吧?”
没错了,在密林当中体积大的野兽除了熊瞎子和狼以外,大概就要属巨蟒了。尤其是传说中的森蚺,可能凶悍程度远在巨蟒之上,难不成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围绕在我们周围?
想到这,我偷偷走到那堆火把旁,抓起火把挨个点燃再分别丢在4周。
因为之前听人说过,蛇类是靠气味和热源捕捉猎物的,尤其到了晚上真要遇上它们,可以用火驱赶。
尽管不知道这招对蟒蛇是否有效,总之比等死要强。
说话间我所做的所有火把全被点燃丢在附近,再看4周那条围合如墙的黑影,竟也消停下来。
看来我们这两条小命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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