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蝧螨,等察觉到不对时,它已经撞进我怀里,跟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处,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滑头本打算上来帮忙的,却被精神失控的我1下撞了出去,摔在那退肉球人的身上成了碎块,需要1点点重新拼接才行。
而此时的我已经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疼痛敢将大脑中1切抵消,除了喊叫和抗拒疼痛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时间就觉得蝧螨在努力破开我胸口的黑鳞,1个劲儿往里钻,大概是想吃人类新鲜的脏器吧,。
总之这种撕扯和钻心的疼痛感,让我想起之前被自己生吃过的大鱼,那种活活被人类扒鳞掏内脏的痛,也许就和我现在1样吧!
好不容易滑头拼接好自己,过来将我按住,此时胸口传来的痛苦也进入到短暂的麻木阶段,于是我还有心情起身,检视目前的情况。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黑鳞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用问,那正是该死的蝧螨!
这家伙该是所谓的成虫,没想到能有这么大,且速度和力量完全不是之前所见的蝧螨可比的,仿佛是1个行走的电钻,想要将我整架胸骨砸碎磨粉1样。
已经疼昏头的我实在受不了,看到鼓动的胸口,竟直接用登山杖的杖尾猛砸。
可万没想到,蝧螨是否受创我不清楚,但自己是真疼啊!而且疼痛感来到1个崭新高度,由体表疼痛转为神经疼痛,似乎每条神经线都被蝧螨啃食着,根本不能忍受。
时间1点点过去,对我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
浑身被汗水沁透,嗓子已经哑了,口水横流,整个人蜷缩起来想要借此来缓解痛苦,同时看着1旁手足无措的滑头,用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1遍遍重复着,请求他能给我个痛快。
又是1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张大嘴巴,无声惨叫着。
那感觉好像1只大手或某种强大力量,1下抓住我胸口的整片黑鳞,慢慢挤压1样,痛到了神经里,也不知和女人分娩时产生的超级痛之间,谁更胜1筹?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已经昏昏沉沉的时候,胸口的疼痛感竟然消失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在心里问自己的同时,勉强移动身体,而后就被滑头搀扶起来,靠在门口,呼呼直喘粗气。
现在才有机会观察自己的胸口,可是手哆里哆嗦没有半丝力气,只能寻求滑头帮助,把衣服解开查看。
可是等我看到自己胸口时的1刹那,被彻底惊呆了。
因为原本已经覆盖整个胸口的密集黑鳞,此时已经全部消失!
最奇怪的,是蝧螨像条水蛭那样,牢牢吸附在我胸口,整个身体愣是胖了几圈。若说刚才像只大老鼠,那现在几乎和小猫差不多了。
在其花瓣1样的口器旁边,还留着几片黑鳞,滑头见状刚想伸手,蝧螨似乎感应到了威胁,竟1下把最后的黑鳞嗦了进去,并发出嘎吱吱的怪响,如同是在咀嚼美食。
待所有黑鳞被它吞噬尽了,蝧螨竟然主动从我身上弹开,掉在地上仿佛像1大块软糖,不断跳动,最终趋于平静甚至1动不动。
难道是死了?
正纳闷呢,却听1个声音惊喜地说道:“这条蝧螨吃饱开始沉睡,马上就要展开下1段进化!没想到啊,药千方,你竟然有办法喂饱1只蝧螨!看来老头子说你身上藏着神树的力量,1点不假!”
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正是洛夫,在他身后,几乎所以手下都跟来了。
大概是看我们很久没有出去,又或者是被我的惨叫声吸引来了,总之此刻已经有人上前,用专用的器具夹起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撞进1个半透明的盒子里,有人专门负责保护。
“小心,这东西比你们所有人的命都重要,倘若中途有什么闪失,我要你们陪葬!”
所有人被洛夫的话吓到,在面面相觑后,1个个低下头,变得更加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