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深度计算,我们应该已经在金沙江内部了,无论当年是因为水位下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都不禁感慨古人无穷的力量和聪明才智,才有了后代子孙赖以生存的根本。
我们来到木质平台上,在端头处,盐井正上方的位置,有1个小小的供桌。
现在按照扎西额瓦的指示,我取下背上的包裹打开后,逐1将里面的东西放在小供桌上。
实则包裹里装着的,就是1些吃食、香烛等物品,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这里也不像外界,需要烧纸请愿什么的,因为怕影响到盐井质量,1切可能产生的垃圾或废物,都不允许带进来,更别说烧纸会造成纸灰满天飞了。
扎西额瓦负责摆放好所有的东西,1边摆着,1边还念念有词。
此事对于我来说实在陌生的紧,走前罗格大叔更没有交代太多,因此也不插话,全凭扎西额瓦指示就好。
起初1切进行顺利,我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跟着扎西额瓦1起磕头,嘴里呜哩哇啦,说着连自己都不懂是什么的话。
等到1切完成,扎西额瓦缓缓起身时,见状我也忙不迭要起来。
谁知刚刚单膝抬起,将站未站的时候,就听“唰啦”1声轻响,扎西额瓦又从袖筒里拔出了匕首,这次却是对着我的哽嗓咽喉。
见状我彻底怒了,冷声道:“扎西额瓦,你有完没完?看在以往的份上,我才1次次忍让,怎么试探起来没完啦?你……”
还要再说,可匕首的尖端已经刺进肌肤,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开始有液体流下,很快便钻进了衣服里。
他娘的!老子胸口有黑鳞保护,脖子上没有啊!
这要是让她给结结实实刺进去,以后喘气倒是方便了,直接从脖子上就能呼吸。
思来想去为了小命,我还是识相地举起手,不敢稍动。
见终于把我制服了,扎西额瓦1扫往日的怯懦和乖巧,凶相毕露。
冷笑声中,她将匕首交由左手握着,右手则在我身上来回摸索。
当我正想询问她找什么时,却见扎西额瓦的手里,已经摸出1张纸团,打开看了看上面,大概写了什么东西,随即便邪魅地笑了。
奇怪!这纸团是哪儿来的,上面写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东西?
正疑惑时,扎西额瓦稍稍靠近了1点,把纸团转过来,让我看上面写的字。
只1眼,好悬没把我气吐血。
就见不大的纸片上,只有4个字:药命献神!
药命?不会是指我的命吧?献神?他娘的,该不会是……
都不等我往下想呢,就见扎西额瓦古怪1笑,眉头高低微变,左手已经动了起来。
不过还好,扎西额瓦是个右撇子,左手握刀是不得已而为。
此时打算害我,因为不想给我多余的思考时间,所以她自己也来不及换手,只能将错就错。
可就是这不习惯,才给了我活命的机会,在感受到刀尖划过皮肤,却不至于害命的瞬间,我的速度明显要比扎西额瓦快了1倍还多。
那始终藏在袖中的宝剑出了头,当听到金戈相击的脆响后,扎西额瓦已经面色苍白地瘫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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