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头子面色不善,大概是被气得浑身不住栗抖,本就干瘪到只剩1层老皮的手臂上,青筋1条条蹦起老高,距离爆血管大概只剩1步之遥。
这下楚秋终于老实了,捂着被打疼的脸颊,呆呆地出神。
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杨青本想过去安慰几句,怎奈自己老板情况不佳,出于各种原因考虑,他只能忍住,先搀扶老板坐下并找到了随身的药丸,帮助其服下。
经过这通折腾,楚秋还不知悔改,竟然把所有的怨气集中到我身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剩下只有怒火,倘若可以实体化,大概现在已经将我焚化到连渣都不剩的地步了。
服药后的9相这会喘着粗气,被杨青扶着走到我面前,竟然对着我深深1躬。
“药先生很抱歉,是我管教无方,还请见谅。”随即他1指楚秋,恨声道,“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我这样脸皮厚的还好说,可楚秋毕竟是是女人,又是最爱面子,否则也不会1路与我做对了。
现在让她万没想到,是自己最维护,又最看重的老板,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开除,那种愤恨与不甘可想而知,所以在她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变化,1时半会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代表什么。
最后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又被屈辱所替代,于是再也顾不了形象,带着哭腔,捂着脸朝远处奔去,就连想劝阻自己的杨青也被撞了个跟头。
不过即便是这样,楚秋仍不死心,临走还不忘狠狠剜我1眼,看样子这梁子是结下了,未来会不死不休。
麻烦人物走了,剩下的1切都好商量。
9相和壮汉的人实则很好管理,只要1声令下,他们都老老实实等着,没有半点怨言。
而接下来就是要看我和米竹的了,希望真的进去寨子,不要再生什么事端才好。
我俩简单收拾1下随身物品,尤其我把自己那张招牌,也就是老头子留下的药箱挎着,尽可能放在显眼的地方,能让寨子里的人看到。
竟当年老头子依靠这药箱,短时间便成了当地的红人,医治了许多疑难杂症。
毫不夸张的说,那时候不需报名,只要看见老头子的药箱,周围数十个村寨上上下下,都要毕恭毕敬迎接的,那是何等声势和礼遇,连寨子中德高望重的长辈都望尘莫及。
当然,在老头子被杀害前的1年,也不知怎的,在他手里出了不少事情还有误诊,因此之前积累的那些口碑,在1夜之间败光,最后甚至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就像盖楼1样,前面基础打得很好,房子建造质量完美,最后也按时封顶,谁知却迟迟交不了房;如此换来的除了咒骂外,也赔尽1切的资源,到头来想翻身都难。
我当时还小,跟着老头子没少被人指着鼻子骂,走在村寨之间都不敢抬头。
倘若不是丰汇寨子里的人好心收留我们,大概也没有后来那些快乐时光了。
面对缓缓打开的寨门,往日的种种画面不断浮现在脑海中,霎时间连眼角都湿润起来。
就在我激动之余,忽然身旁的米竹小声提醒道:“进去后要小心。我不知道这里给你留下的影响如何,但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万事谨慎些,别露出马脚才好。”
闻言我甩脸看他,不明白话中含义,眼前就已经出现了罗哥大叔的身影。
他还像当年1样热情,不顾1切地冲过来,将我1把抱住并高高举起。
同时我还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儿时的玩伴,以及关心过我们的好心人。
看着他们1个个脸上洋溢着的善意,会有什么需要谨慎不可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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