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贝肯已经能算是个中国通了,却从未遇到过类似情况,自然不明白壮汉的开场白说了什么。现在听到敲击,他整个人有些懵,没有任何回应不说,甚至回头呆呆地望向我。真他娘的棒槌!
看似是普通1眼,却让对方误会了,于是我们听到整齐无比的“刷啦”声,那些戴着面具的家伙们,竟也1起瞥向我,气氛立马变得诡异无比。
见状我心里同样1惊,还好只是瞬间。
因为手里没有家伙,只能用双掌拍击,打出了对方相同的节奏。
听到我的回应,壮汉缓缓垂下双手,又用刀背在竹捆上敲击,不过这次变成3声循环了。
“嘣嘣嘣……嘣嘣嘣……”
就在贝肯等人看我时,这次却没有学刚才原封不动拍响手掌,而是改用了1单3响,快慢有序的节奏。
“啪!啪啪啪——!”
仅仅1遍就停,随即看向壮汉,等待下1步信息。
“原来是参帮1路,切了!”
壮汉说完1挥手,其他人立马动起来,3两下收起4周的大网,并面对着我们慢慢退了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不过壮汉仍旧拎刀不动望着我,不知道在等什么。
贝肯此时开了眼,忍不住问道:“药先生,你们在说什么?是暗语吗?”
点点头,我用嘴角小声说道:“是山上采参人的暗语。眼前这些家伙,大概是来围采特殊灵物的,以为咱们想搅水坏了好事,所以才来拦路。”
刚才壮汉所说的春典,是采参人,也就是参帮子的黑话。
而且他们不光说,甚至为了谨慎,还用敲击的方式考我们,那种节奏在参帮子里被称为叫棍;节奏不同,所代表的意思自然也有不同。
这些事都是之前从单老幺那听来的,完全是出于好奇,没想到今天竟排上了用场。
要知道单老幺干药材买卖十多年,真正是见过不少行货,更跟着采药人上过山钻过林,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看他能以1己之力偷渡到越南搞买卖这点,便知道这家伙简直算得上活泥鳅,没有他吃不了的饭,更没有他不懂的事。
严格来说,单老幺已经超过了和尚这种药奴了。
尽管和尚懂得许多不知名的山草药和晶石矿物,但随着时代变迁,工作主体发生改变,已经不需要他冒生命危险收集奇药了,自然也不会学到类似单老幺脑中的杂货知识。
今天这1出闹得,得亏老子平时闲来爱学习,要不然后果……
见壮汉仍在,我简单与贝肯交代几句后,立马跳下来,快步冲到对方面前抱拳拱手,用上了老礼。
因为不论是参帮子或采药人,最尊老礼守规矩,否则即便天大地大物产丰富,也会早早被人采绝,到时候大家1起饿死干净。
现在冲壮汉用礼,他果然动了并还以重礼,这才哈哈1笑,更不多话,转身便走。
正在众人1头雾水时,村民中才有胆大的敢打开门,探出1个个大小不1的脑袋瞧瞧4周,之后慢慢走了出来,叽里咕噜地说着当地的土话。
向导听后向我们解释道:“那些人来了好久,不允许村民走动和发出声音,他们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是1场虚惊。”
对于村民们如何感慨我不操心,反倒是催促向导带路,领我们找米竹才是正事。
当我们挤开人群,好不容易到了米竹家门前时,发现房门大敞4开,屋中地上和门口,不仅有破碎的用具,甚至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血渍,1路延伸到远处。
“该死!不会怕什么来什么吧?”我吃惊道。
杨青更是头1个冲进屋里并大声叫着米竹的名字,自楼下到楼上找个遍,最终带着沮丧的表情走出来,手里还拿着1件沾了血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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