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知道1切全是徒劳,汤飞烟为什么不离开此地,返回中土?反而要在这里建造如此庞大且复杂的机关城呢?
提起这个,巫母给出的答案很简单,就是说汤飞烟是疯子,做事没有道理等等。当年他发现樊轰已死,竟然把气撒在了巫母身上,开始到处寻找巫母的踪迹。
而且为了除掉巫母,汤飞烟还专门了解了他的1切,甚至不惜在此地建造了庞大的人偶军队,就为在必要时将巫母除掉。
可当我问及人偶,为什么会使用碎骨重塑法时,巫母也没有明确答案,只说疯子的想法让人猜不透,到最后也没杀掉自己,只是用久生木片把他封在了地下而已。
可他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非凡类,哪有资格去说别人。
对于这些事我不置可否,没提出反对意见,更没有选择随便去相信。也许汤飞烟1样能掐算未来,所以才提前准备了特殊的人偶也说不定。
1个能将人兽混合做到如此地步的人,单凭疯狂就可以么?让我猜想,他1定还有所图,不过我们暂时想不明白而已。
看来汤飞烟这条线暂时断了,巫母既然这样怕他,避之唯恐不及,继续追问恐怕只是白白浪费时间而已。于是我把问题,又重新拉回到了奈落这里。
“不知道。他很神秘,起初樊轰没有注意过他,只当是1个身体残疾的可怜人而已。直到慢慢发现奈落背地里干的事情,他才决定反击。不过很遗憾,那时候已经对付不了奈落了,这个人心眼太多,手段毒辣。”
“你刚才说,当年奈落趁乱去猫耳山见过山中人,知道他们之间曾谈过什么么?”
巫母呵呵冷笑道:“咱们应该是敌人,可现在却成了你的军师。药家小子,你把我看得太好相处了。”说着话,就见他眼神1变,凶相毕露,似乎要做些什么。
可惜还没真正地付诸行动,就听1声枪响,始终被我拿着手枪已经射出致命的子弹,正打在巫母另1侧肩头。
起初他只是1愣,随后破口大骂还打算逞强,但片刻后表情就变了,脸上更是爬满了痛苦的线条。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东西怎么会……”
再看我时,发现枪口正盖着个东西。那是我从双子泉边,干尸背包里得到图漫获嘉。
尽管已经成了干,做标本都会嫌碎,可是对付巫母足够了。
我只需将干花瓣的1部分包住枪口,在子弹射出去时,多少会带些粉末出去的。
1旦这些粉末钻进巫母体内,其结果可想而知,就会像现在这样,皮肤开始出现青黑色斑块,如被炙热的强光照射1样,开始逐渐向内部溃烂。
听着巫母不断的哀嚎,我恍然道:“你的1切本事都来自蛊虫对吧?就像在猫耳山,白蚁曾畏惧我身上,久生木毒素纷纷躲避1样。凡是与久生木有关的东西,应该都能至你于死地。”
不过这话又有另外1种说法。
既然久生木对巫母的伤害立竿见影,当年汤飞烟也知道这秘密,怎么不以此作为武器,彻底消灭掉他,反而到最后只用1块木片将其封在地下?
想不通,也许真像巫母说的,疯子的想法与众不同?
由于子弹发射时,将图漫获嘉碎片烧掉了不少,所以对巫母的伤害有限,惨嚎声也渐渐停止了。
即便这样,从他中枪的部位向外呈放射状,几乎半个身子都烂透了,甚至能隐约看到内部的细节。
不过就算这样,巫母依然没死,这就是长生的可怕。
因为有此遭遇,让他对我也产生了恐惧,刚才的气势完全不见了。对于我的提问,他只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可惜再没有有价值的消息,就连当年奈落与山中人曾聊过什么他也不清楚。
看样子,巫母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1个可怜的家伙。
见我问得差不多了,和尚提醒道:“小子,你们聊的可以了,是不是该问问,从哪能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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