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感觉到吃惊,莫非那间炼丹室的石碾中,残存的药渣,正是魏建国留下的?
木片没用了?他利用久生木片在做某种研究,现在离开,是去别的地方找久生木了。
当回答了我的问题后,1根筋的巫母仍旧追问我,为什么不会被他的黑气操控。
我不答反问道:“你为什么害怕图漫获嘉?”
“因为那种花,出自木片。只有那种木片,才能种出图漫获嘉。我当初也是被木片封在了地下神庙,那个中国人拿走木片最好,我这才恢复自由重新回到这里的,谁知……”
谁知刍灵教的人早有准备,用已经成形的图漫获嘉再次困住了巫母,让他无法离开。
刍灵教果然不像想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反面角色,而是遵照樊轰的指示,1直与巫母周旋,不让他得偿所愿罢了。那更不可能如贝莫说的,他们会利用巫母做伤天害理事情之说了。
想到这,我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黑鳞满布的胸口,巫母顿时发出1声惊叹。
“你……你快变成鼍丧了!难怪,难怪我几次想要除掉你,但怎么都不能近身,竟然是这样。他竟然骗我,还说鼍丧可以克制你。骗子!”
我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马上追问这个“他”是谁。
这个人懂得利用鼍丧对付药家人,想必存活的年头不短了,绝非是魏建国那样的人。
对此我只能想到1种可能,这才去问巫母,当从他嘴里听到奈落这个名字后,真是1点都不觉得稀奇,甚至有许多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陈桦生笔记最后1页曾提到,想要陷害药家后人的家伙,果然就是奈落!
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付药家后人,不过有1点可以肯定,当晚他出现在我们面前,得知我就是药家后人时,难怪会吃惊。
这么看,当晚被鼍丧所杀,也许是假象或障眼法,就为让我们掉以轻心。试问1个懂得利用鼍丧陷害药家人的家伙,又怎么会死在鼍丧之手呢?
奈落始终没离开过,他守着整件事,甚至观察着所有人。
他竟然也是个得到长生的人,已知年纪因该和樊轰相当,却拥有樊轰没有的长生能力。
这家伙还捏造了樊轰的各种谣言,目的难道只是不想樊轰返回中土,回归大秦?
汤飞烟当年在黑衣大食国得到的人偶,以及里面的人皮,该不会也是奈落所为吧?
如果这样串联起来,也许从1开始我们……不,不对,起码是我竟完全低估了他的能力。认为这家伙仅仅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瓜,连派人卧底的事都做不好,却万没想到人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他在这准备了各种陷阱,还毁掉樊轰记录着整件事的石碑。
当然做出这1系列事情的时间兴许距今更加久远,而非十多年前。
奈落也好,魏建国也罢,这些人1个个的难道都能预知未来么?而且他们都很在意药家人。怎么感觉,药家人1下变成了杀虫剂呢!
现在有关巫母和刍灵教的事已经清晰许多了,我又问巫母,中国明末清初时,他是不是曾派人装作难民潜入,寻找续命的办法。
对此巫母也没否认,只是说如果当时没有做出这错误决定,恐怕现在也不至于如此。没想到那些人同样忠于樊轰1去不回,把他1个人留在了这里苦等。
“只可惜那些人不知道,樊轰死在了真腊国内,而非回去了故乡。那些人都是被我给骗了的。”
越说越得意,巫母竟笑了起来,声音难听的好似夜枭在哀嚎,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没有理会他这些话,毕竟那些人的下场怎样,恐怕只有他自己不清楚了。
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多讲,还是先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去猫耳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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