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于最后的我,被人连拖带拽,扯住裤子,勒着屁股沟翻上来才知道,这里竟然有个人工开凿出来的石道,1眼望不到头。
现在眼前站了不少人,大家伙7手8脚将我们仨往里拖,刚好躲过赤狐藤最后1次偷袭,在口部的地面上留下1道深深的裂痕。
说来也怪,1击不中的赤狐藤立在外面,端头成9十度瞄准内部,目标是我们这些人类没错,却始终不敢进来。甚至到最后,竟主动放弃并缩了回去,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它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单纯不想再浪费气力呢?
这会已经顾不上分析原因了。劫后余生给我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强烈的疲劳感和疼痛,不止十根手指抖个不停,连双腿也如打了摆子,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被榨干掏净了,剩下不过是个躯壳而已,完全没了生机。
如果不是其中1人喂了我某种药剂,勉强护住意识,恐怕此时老子已经昏过去了。
等我稍稍缓了缓,定睛1看,发现刚才喂我药的人竟然是陈倩队5里,最后剩下的那名队医!
奇怪,他不是受了伤,被留在营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想问明原因,可奈何言语不通,不知该怎么出口。正踌躇时,又1眼看到当初,帮我和斯特里做翻译的那个中国人。这才想起刚才提醒我们过来的,很可能就是他。
有了翻译在,事情就好办了。我勉强抖擞精神,虚弱地询问他们的情况,为什么也到了地下受罪。
刚才简单看过这些人,竟然是留在营地的3名护卫,以及4个轻重伤员。
我们想逃离此地都来不及呢,他们还上赶着进来,这不是把肉往虎口丢,没打算活着回去嘛!
听这话,那个中国人也是无奈地叹口气,对我解释了他们遭遇。
原来能在此相遇,不是几人友情似海,更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精神作祟,他们竟也是身不由己被莫名其妙带来的。
话说我们出发后不到两小时,1直与我们保持联系所使用的对讲机,竟不知什么原因失灵了。无论他们怎么调试,里面都只有刺耳的吱啦声。
队医担心大队人马遇上了麻烦,本想立即追上去的,怎奈两名重伤员还行动不便,这才作罢。
可当他们想要继续检查对讲机时,忽然发现1个黑影,不知什么时候正直挺挺地立在帐篷外面,用1双绿灯1样的眼睛盯着几人。
3名护卫见状,赶紧拿起武器准备应战,谁知那东西速度极快,1下便冲进帐篷轻松打趴了所有人。
说到这,和尚立即问道:“那是什么人?”
翻译则摇摇头,面露恐惧地说道:“那不是人,是……是个怪物!1身黑鳞坚硬似铁,而且速度快如闪电。记得之前在公司的情报里见过,好像叫……叫什么丧。”
“鼍丧?!!”我与和尚异口同声道,翻译立马点头。
“不错,就是鼍丧!只不过这个家伙,要比我们资料里描述的更加厉害。”跟着,他看向1旁健壮的3名雇佣兵,说道,“他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鼍丧打昏了,接着就是我们几个伤员。等到苏醒过来后,我们就在这了。”
说完,翻译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除了惊恐的表情外,还有许多无奈和不知所措,这说明他没有撒谎。
奇怪了。根据他的描述,袭击营地的鼍丧,因该是杀害奈落的那个。它的目的是什么呢?既然能毫不留情地干掉奈落,为什么当时没有对我们仨展开追击?为什么放过营地里的几人,只把他们打昏弄来这里?
莫非,那怪物还有人类的智慧,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陷阱,在等待着我们?
想着,我不自觉朝石道内部看去,在他们身上的手电光照射下,发现远处约十几米的地方,有1朵朵奇花在眼前盛开。
没错!又是那种,害了洛斐全家的奇花。现在满眼皆是,几乎铺满了整条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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