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灵1下从床上跳起,披上衣服冲出了屋子,就见1个穿着墨绿色工作服的小伙站在院子里,怀中抱着个不算大,但规规矩矩的邮包,正不耐烦地晃脑袋呢!
见我出现,他立马询问我是不是药千方本人,在得到肯定答复后,让我赶紧签收,他好继续
怪事!
等我送走邮递员,抱着邮包1看,寄出地址果然是新蔡县,上面没写寄件人,只留了1句话:1切才刚开始。
我抱着邮包,傻愣愣地站在院里,直到老杜的声音出现在背后,才回过神。
“愣啥,拆开看看啥都明白了。”
我闻言点点头,怀着忐忑的心,几下拆开邮包,随即就愣住了。里面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不正是在地下深处丢失的药箱嘛!!现在它完好无缺地回来了,还是被人寄回来的,说明了什么?
是威胁!
我们的1举1动都被监视着,连进入鬼庙倒抬衙也不例外,在那种毁天灭地的情况下,弄丢的药箱都能被找到并送回来,若说是巧合,我宁愿相信世界和平!
对方应该很清楚我们每个人的背景,这不,直接找上门了。
莫名的恐惧将我笼罩,这是掉进局里,想出又出不去,想斗又斗不过的感觉。如果只是对我还好,现在连老杜都可能有危险。
“哦,失而复得,有心了。既然人家做到这份上,就收着吧。”老杜怀有深意地朝我1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多了没用。去把朋们叫醒,吃早饭啦!”
早饭依旧丰盛,可因为我有心事压着,所以吃得不多,随即向老杜请假要出去1趟,把汤1局和小花给留下。
老杜没多问,只是点点头就去忙了,等我走出胡同才发现,汤1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了过来。
“诶,你干嘛?”
“跟你1起。”
“哎呀,不用,我就是见个朋友,没事。”
“他让你陷入危险,又让你吃不下饭,我不放心。”
我愣住了,奇怪地问:“你知道了?”
“这是不是你说的默契?”
他表情严肃地说出这番话,我不知道该说欣慰啊,还是说奇怪。总之拗不过他,愿意跟就跟着吧,起码路上不会寂寞。
出发前,罗磊曾给我1个地址,说是倘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按地址去找他。路程不算近,需要倒3趟公交,再走上1段才行。
大辫子电车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汤1局始终1言不发,但眼睛非要直勾勾地盯着我,让人看着别扭。
正好车上人少,我们俩坐得又肯后,于是小声询问他想干什么,谁知这小子开口就让我吃惊。
“你爸爸,真好。”
好悬没被他气乐了,我笑骂道:“你爸爸!老杜的年纪,做我爷都合适,你小子什么眼神。”
汤1局面色微红,低下头,小声说:“我没爸爸,不知道。你能不能让他也……也做我爷爷?我很喜欢。”
瞬间愣住了,我良久都没接上话,也许只有缺失了亲情的人才能理解吧!
中午前,我们抵达了地址上的小区,找到罗磊所在的单元楼,上去前我甚至深吸了几口气,就等着面对1切突发情况。
咚咚!
轻敲两下门后,我退了半步,细听屋里的动静。让人意外,大门很快就被打开,我认识的那个罗磊就站在面前!只不过形象与初见时,算得上天差地别。
这个月份在屋里,还穿跨栏背心和花裤衩,脚踩人字拖的的确很少见。
他1手挠着如鸟窝般的乱发,1手挠屁股,嘴里还叼着牙刷,满嘴的泡沫。当看清是我后,噗噗几声,牙刷好悬没变成暗器,飞出来将我怼死。
他住的是楼房,很新,但屋里根本不像过日子的,除了沙发、椅子和几件充数的家具外,要啥没啥,感觉像那种闯空门蹭住的主。
我和汤1局坐在唯1的沙发上,罗磊就在对面,这会正扯着自己的花裤衩,努力看屁股后面那鞋印呢!
没错,是我干的。
若说开门前,这家伙就是那幕后黑手,我信;但潘多拉1样的大门开启后,再见到他,打死我,我也不信了。就这德行,怎么看会是1个操控整件事的大魔头呢?馍头儿还有可能。
大概猜到了我的来意,罗磊轻描淡写地说:“你回来我都不知道,看样子那些人全被做了。唉,来得好快。”
微1愣神,我瞬间怒火中烧:“你设的局,难不成还想推给别人?罗……不,不对,你到底是谁?今天既然被我堵着,就别想糊弄过去,说出你知道的,否则别想从我这得到任何线索!”
失去派头的罗磊,索性破罐破摔了,直接把手伸进裤裆里抓挠着,开始做自我介绍。
来时,我曾想过各种可能,但当他真报出名字的那1刻,我又被震了1道。
“如果你真去了那地方,该听过我的名字,穆绵成,就是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起来朝我伸出刚抓过裤裆的手,1旁的汤1局见了,以为他要做什么威胁到我安全的事,也探出手去,1把掐住了他的腕子。
稍1用力,这家伙便开始哭爹喊娘,拿头咣咣杵地了。
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穆绵成本人。冒充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可以申请国家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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