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庭打了个寒颤,不敢细想会招来怎样的报复。
可是……
一想到恭王刚才提出来的要求,云远庭便只觉得如坠冰窟。
他觉得自己一定在做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否则,他怎么会觉得面前的人像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许是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恭王也没有逼迫云远庭立马给出答案,他只给了云远庭一个玉佩,让他想好答案之后再拿着玉佩来见自己。
云远庭之后哪里也没心情去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云家,摆摆手,遣走了院里伺候的众人,只想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冷静冷静。
不多时,得知他回来的陆婳带着女儿笑盈盈的找了过来。
陆婳将自己
送来的茶给他送上,一边给他揉肩,一边问:“三爷今日去找三姑娘,可有什么消息?”
云远庭心里正烦闷,骤然听她提起云初念,憋了一整天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地方发泄,蓦地扬起手将她刚送来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声呵斥:“什么三姑娘?那个逆女早已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休要再提她了。”
陆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但转瞬她又高兴起来。
云远庭会这么生气,那说明他必定是在云初念那里没讨到半点好。
有了这样的芥蒂,看来往后都可以不用担心他们父女间的关系恢复如初了。
陆婳拼命压下自己的兴奋,泫然欲涕的向云远庭认错:“是妾身的错,往后再也不在三爷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了,您别生气了,为了那样一个不孝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边说边帮他顺气。
看她委屈,若是往日,云远庭或许会安慰上几句。
但现在他没有半点心思,只觉得她留在面前非常碍眼。
陆婳没有看出他的烦躁,只以为他还在生云初念的气,便换了个话题问:“三爷出门前说今日还要再见两个同僚,去打听官复原职的事情,不知消息如何了?”
陆婳哪壶不开提哪壶,云远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焦虑又冒了出来,他不由得有些粗暴的挥开陆婳的手,恶声恶气的叱骂道:“这些不该是你一个妇道人家
该担心的事情,你只需要帮着母亲将府里的一切操持好就行了,你先出去,我还有公事要办。”
都已经赋闲在家快两个月了,能有什么公事?
陆婳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却哀戚的答应下来:“妾身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干净就走。”
说着,给女儿递了个眼色。
云悦薇心领神会,重新倒了一杯茶给云远庭送了过来,细声安抚:“父亲先喝口茶顺顺气,圣意难测,您又日渐消瘦,母亲也只是想关心您。”
面对自己宠到大的女儿,云远庭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也难掩烦闷,摆摆手说:“罢了,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别来烦我。”
眼看他的嘴巴跟蚌壳一样,死活不肯吐露半个字,陆婳只得无奈的带着女儿离开。
出了翠竹苑,陆婳的脸色冷了下来,摇头说:“不对劲!”
云悦薇不明所以。
“我们进去的时候,你父亲正在看摆在桌上的一枚玉佩。我们一进去他立马就将其收了起来,生怕我们瞧见一样,分明是在故意防备着我们。”
陆婳咬牙切齿:“问题一定就出在那枚玉佩上,我们一定要搞清楚那玉佩是谁送给他的。”
云悦薇也看到了那枚玉佩。
通体碧绿,一看便非凡物。
恍惚间,还有几分熟悉,好似曾在哪里见到过。
京都贵人多,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