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板着脸说:“……受苦的是国师,我没办法替他做决定。”
云初念耸肩:“那就等他身体养好了,进宫的时候我们再慢慢掰扯好了。”
只要他还有这个机会!
拓跋聿有些头疼。
他是希望梅玄机能和云初念和睦相处的。
但这两人一个像炮仗,一个像火,只要凑到一堆,准会爆炸,不得消停。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矛盾,他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不知该如何调解。
他不敢耽搁,只得
无奈的叫来身边的内侍,把瓷瓶交给他,让他马上送去国师府。
等做完这一切,宫女把熬好的药送了过来。
云初念一手托腮,看他仰头将温热的药汁一口喝尽,突然石破天惊的说:“前几日,皇上刚刚苏醒时,皇后曾拜托我帮她给宫外的父兄传递消息。”
拓跋聿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问:“是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冷静,你就不好奇她让我递什么消息吗?”
“不管是什么消息都没用。”拓跋聿抬眸看着她:“你没机会把消息传出去。”
云初念意义不明的勾唇浅笑:“你说得对,我受困于宫中,无依无靠,确实找不到人帮忙传这种大逆不道的消息出去。”
一听到‘大逆不道’几个字,拓跋聿眉心一跳,张口正要问她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不等他发问,外面突然闯进一个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老嬷嬷,冲到云初念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云姑娘!求求您快去救救我们娘娘吧,她快要不行了!”
来人赫然是皇后的乳娘。
骤闻噩耗,云初念蹭的一下站起来,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今日用过早饭后,娘娘就一直说心口不舒服,要回床上休息。我没有
打扰她,等快中午了我看她一直没有动静,才走近了瞧。这才发现她好像是中毒了,口鼻流了好多血。我是从椒阳殿的狗洞里悄悄钻出来找您的。您快回去救救她吧。”
说完,她就没命似的给云初念磕头。
拓跋聿的脸色很难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厉声说:“你先别急,等云姑娘先去瞧瞧母后的情况再说。”
走出去几步后,他又停下来,交代内侍:“速拿我的令牌去调一队御林军来,细细盘查一下近日送到椒阳殿的东西都经过何人之手,任何可疑的人都先拿下,等之后统一审讯。”
兹事体大,他不担心没人把消息传到皇帝耳中。
皇后的情况很不好。
嬷嬷来求救的这点时间里,她又在昏迷中不自觉的吐出不少黑血。
云初念给她诊完脉后,抿唇黑着脸向拓跋聿摇了摇头:“发现的太晚,毒已入心肺,已经药石罔效了。”
拓跋聿满脸震惊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凳子上,目光看着床上没有半点生气的女人,颤巍巍的张口喃喃自问:“怎么……会这样呢?”
为了避免皇后被人迫害,他悄悄在暗中安插了眼线保护。
就是想保下她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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