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手边没有工具,不能为状元开膛破肚做检查。”云初念神色可惜。
在场其他人听完纷纷面有菜色,不敢细想那是怎样残暴的画面。
云初念:“不过若我猜的不错,此病应该是他这些年读书忘乎所以,以至于饭食不定,经年积累后拖垮了胃。”
“原本应该也无什么大事的,偏偏他今日喝了不少酒,脆弱的胃部受不了这样
的刺激,便应激性的吐了血。”
“先是浑身乏力,然后呕血昏迷,这症状看起来和中七煞毒的症状相差无几,所以您会误认为中毒乃是人之常情。”
“二者唯一的区别是,此病的症状呕出的血液呈鲜红色,而七煞毒吐出的血液呈黑红色。”
宫里的人个个生活精细,御医们哪里有过处理胃出血的经验。
相比起来,宫中见不得人的阴私众多,他们处理中毒反倒经验更丰富一些。
御医听得非常仔细。
原本眼底对云初念的轻慢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般的认可。
云初念借用御医的金针,在蔡奇身上的几处穴位上扎满金针,没过一会儿,昏迷的蔡奇眼皮微微动了动,极其缓慢的睁开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茫然。
“醒了!”御医欣喜的说。
云初念也松了一口气。
醒的这么快,那说明他的病情还不算太严重。
“既然醒了,就先去休息吧,我写一份药方。切记,先用五碗水熬制半个时辰,然后将熬制的汤药倒掉,再在药渣中加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服用。”
第一遍的药药性太强,蔡奇如今的身体扛不住那么猛烈的药效。
等到人离开了,云初念才终于正眼看向早已愣在旁边无人在意的安舞,淡笑道:
“安姑娘现在还觉得是我下毒谋害状元郎吗?”
所有人的视线转回安舞身上。
景仁帝厉声呵斥:“安舞,你无凭无据栽赃陷害,该当何罪!”
“皇上!”
安舞被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仓惶不安的大呼:“我也只是担心状元被害,关心则乱,绝不是故意要诬陷云姑娘的,求皇上恕罪。”
安舞被吓得瑟瑟发抖,暗恨自己今日被鬼迷了心窍,竟在圣上面前做出这等事情。
旁边的安阳侯夫人白若梅也被吓坏了。
她连忙跪倒在地上,不住为女儿求情。
安阳侯一直在蜀地驻守,景仁帝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他的妻女赶尽杀绝,摆摆手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因口舌生是非,那就拉出去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所有人齐齐起身,高呼圣上英明。
安舞一听说要被掌嘴,吓的肝胆俱裂。
她站起身,怨毒的盯着云初念。
经过云初念身旁的时候,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阴诡的笑容,极快的伸手扯掉了云初念挂在耳后的面巾。
“云初念,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不是脸上长疹子吗?
既然你想藏,那我就偏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面巾掉落,绝色的容颜展露于众人面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