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些杂事,朱雄英遣人把李敏请了过来。
落座以后,朱雄英脱口说道:“水利学院的事情,你兼任着负责人,如今就要招收学生了,可有什么想法?”
:“依着殿下的说法,下官会进行一场入门考核,当然了考核会很简单,只要通过的,就录入学院。”
朱雄英轻轻点头说:“招收学生的事情,其实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如今重要的事情,就是以后要教学生哪方面的知识。”
李敏拱手说道:“最近这些日子,下官想了很久,也询问了工部那些工匠,他们觉得可以传授河道防洪,灌溉田地,河道测绘,河道驻堤,淤泥清理等,还有城墙,宫殿建造方面,道路修建的知识,以及造纸术,印刷术,当然了还要教授舰船,武器制作,铠甲制作与修复,车辆制造等等。”
听的李敏这番话,朱雄英脱口说道:“你说的这些都要有相关的记录,到时候印刷成书,每个学生一本。”
:“还有就是,除了以上这些,农田灌溉,牲畜饲养,花草树木修养,果树修养,渔业,农作物生长等等都是要传授的。”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李敏诧异地说道:“殿下,农田灌溉下官是可以理解的,但花草树木和畜生饲养这些,咱们也要传授吗?”
朱雄英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的,虽然名为水利学院,但其实就是一个什么都学的学院,只要牵扯到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咱们都要教给学生们。”
李敏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殿下,工部没有那么多的人才呀。”
朱雄英微微一笑说道:“每个月五两银子,去天下各地招这方面的人才吧,孤相信一定会有人愿意来学院任教的。”
李敏笑道:“一两银子都多了,殿下出手就是五两银子,估摸着会有许多人愿意出山教授学生的。”
李敏又说道:“恰巧下官刚好知道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可以来学院当先生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说的是谁?”朱雄英问道。
:“浙江宝应湖西的柏丛桂。”
李敏继续说道:“此人殿下或许没听过,但是洪武九五年,高宝地区湖水泛涨,严重威胁着邗沟运道。当时,宝应湖西有一奇才叫柏丛桂,他精通水利,熟悉农情,热心公益。趁朝廷广开言路之机,他大胆上书建议疏浚邗沟西道,在高宝湖堤铺设六十里砖块,以防西风不断的冲刷。不久,柏丛桂的建议被朝廷采纳。圣上下旨淮扬区域五万人烧砖,高宝湖东岸六十余里湖堤铺设大砖,坚固耐用,捍御风浪,堤坝防洪能力有所提高,确保了宝应湖东等里下河地区的安全。”
:“当时圣上曾遣人去请柏丛桂为官,但当时柏丛桂以身体欠佳为由拒绝了。”
听的此话朱雄英问道:“当年人家就拒绝了,而今就不会拒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