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眼睛发亮,急忙回答,“一盒巴西雪茄一百二十法币,这是最近的最低价,先生很幸运,赶上了最低价。”
高文和转了转眼珠,想着如何应对伙计的话,一旁的陆珊说话了,“阿文,他这个价格太高了,比一般的市场价高出一倍,我看是一家黑店,故意太高价格。”
陆珊故意这样说,她想起了昆城的滇中贸易商行,也是用这个方法,激怒了滇中贸易商行老板孔江,破获了昆城滇中贸易商行这个日本人的联络站。
陆珊的话,给高文和提了一个醒,高文和顺着陆珊的话说,“伙计,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我们是一个大主顾,你们的价格太离谱了,你们不能欺骗我们。”
伙计个头不高,听了高文和的话,脸色涨得通红,声音有些变调了,“先生,说话要有根据,我们草堂烟酒行的香烟价格,在汉口街价格也是最低的,你说我们欺骗了你,你有什么根据。”
陆珊看到伙计被激怒了,达到了自己的预期效果,做出一副吵架的模样,马上跟着说:“汉口街其他的几家烟酒店我们都去过了,价格都很低,只是没有存货,所以才到你们草堂烟酒行,没想到你们是一家黑心的店铺。”
“阿贵,吵什么,没规矩了”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严厉呵斥伙计,中等个头,四十岁左右,短发,灰色长衫,看起来很儒雅,不过,体格健壮,步幅有力。
伙计阿贵有些委屈的说,“经理,这儿二位说我们巴西雪茄价格太贵了,比一般市场价高出一倍,说我们是一家黑店,我心里气不过,才和他们吵了几句。”
经理来到高文和面前,面色有些不高兴,口气还算客气,“这位先生,草堂烟酒行在汉口街几年了,一直口碑不错,童叟无欺,你说我们价格欺诈,有证据吗?”
看到眼前的经理气质不俗,听说话的口气,高文和估计来人可能是上官浪,于是抱拳问到,“请问,是上官老板吗?”
来的这位经理,看到高文和态度变化,口气很客气,沉吟了一会儿,回答:“本人,草堂烟酒行执行经理林印,我们老板有事离开了,先生有事和我说吧。”
听说上官浪不在草堂烟酒行,这大大出乎高文和和陆珊的意料,高文和和赫平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学会了随即应变,听说上官浪不在草堂烟酒行,一副很失望的这样子,问道:“林经理呀,有朋友介绍,要我们找上官老板,买一些优惠价格的香烟,上官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是老板上官浪的朋友介绍来的,林印客气多了,回答:“我们老板,有事离开了蓉城,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清楚,有些事我做不了主,这个巴西雪茄一直是这个价格,是纯正的巴西货,价格上下幅度不大,二位还是改日再来吧。”
老板不在,林印说自己做不了主,虽说有明显的推脱之意,但是表面上也合情合理。
既然上官浪不在草堂烟草行,行动进行下去,就没有必要了,还会打草惊蛇,回去找赫平商量商量,陆珊抓紧高文和胳膊,一副劝说的口气:“阿文,既然上官老板不在,林经理又做不了主,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就不为难林经理了,林经理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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