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江狠狠的骂道:“草上飞这个悍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骨气都没有,哎,也怪我太大意了,相信了这个悍匪,我早就预感到,这个悍匪会坏事。”
“孔江,没想到你是一个日本人地下谍报分子”站在孔江一侧的郭安昆,突然大喊道:“算我瞎了眼,交了你这个朋友,人面兽心,我被你害惨了。”
郭安昆向赫平哀求道:“长官,我是冤枉的,这件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是来谈一笔生意的,想从滇中贸易商行买一点布匹,放我走吧。”
赫平笑了笑,回答:“奥,郭安昆,你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孔江是你的好朋友,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这么快就变卦了。”
郭安昆一脸尴尬,回答道:“我这不是财迷心窍吗,孔江每次给我的布匹价格,都是七五折,所以和孔江走得近了一些,不过,我确实和不知道孔江是日本人地下谍报分子,否则我早就揭发了,我舅舅是昆城市府副市长,他可以为我担保,求求长官,马上给他打电话。”
葛强走了过去,用手里的驳壳枪拍了拍郭安昆的脸,冷笑着说:“先生,想什么哪,醒醒吧,你知道这几位长官是什么人,他们是山城防务部的,什么市府省府,统统不好使,除非你能和委员长拉上关系。”
山城防务部的,是军统还是中统,郭安昆冷汗直冒,心想,早就听说军统和中统手段残忍,吃人不吐骨头,自己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赫平看出来了,孔江是个日本顽固分子,很沉稳老练,估计在孔江身上也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郭安昆颜色大变,身体颤抖,满脸的而汗水,看起来郭安昆是个突破口。
赫平向前走了两步,来到郭安昆面前,语气平淡:“郭安昆,昆城机场协理,是个不错的职业,收入一定很丰厚,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郭安昆诚惶诚恐的回答:“回长官的话,我家在滇北新街六角胡同二十二号,家里有八十老母亲,妻子,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求长官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赫平还是一副平静的语气,“郭先生,战乱时期,生活不易,你还有高堂老母,娇妻爱子,我们也不愿意难为你,可是,如果你甘愿为日本人卖命,为孔江这个日本人殉葬,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了,你也知道国府对待投敌叛国者的政策,还是早一点交代自己的问题为好。”
赫平长于审讯,善于察言观色,掌握人的心里,只是几句话,就突破了郭安昆的心里防线,郭安昆立刻表明心迹,“长官,我愿意交代所有问题,交代我知道的一切,争取戴罪立功,求长官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据郭安昆交代,几年前孔江利用郭安昆爱贪小便宜的毛病,收买了郭安昆,为孔江提供昆城机场的情报,每月从孔江这里领取五百银元的报酬,昆城机场是昆城唯一的机场,军民两用,一个星期前,就是郭安昆为孔江提供了昆城机场物资情报,昆城机场囤积了大量盟国支援的物资,招来了日军轰炸机对昆城机场的疯狂轰炸,大量物资被炸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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