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病床上的病人四十多岁,胖胖的,浓密的络腮胡子,右侧病床上的病人三十几岁,身材瘦小,二人神色惊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进入病房的两名军官。
“你们的姓名,职业”赫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口气有些严厉的问:“说说吧,你们昨天晚上的事吧,为什么会撞断电线杆子。”赫平军统出身,善于盘问,察言观色,所以审讯的事一般都有赫平负责。
浓密的络腮胡子回答:“长官,我是陈善,他是刘集,我们都是朝天门码头船运公司的司机,昨天晚上喝多了,不小心撞到了一根电线杆子,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不能在酒后驾车了。”
“哈哈——”赫平笑了笑,接着问道:“陈善,刘集二位,据我所知你们卡车上装着二十几只轮胎,深更半夜,你们还喝了酒,要把这些轮胎送到了哪里出啊,要交给谁呀,说说看。”
“这个,这个——”陈善支支吾吾的说不来,赫平接着说道:“我替二位说吧,你们是接受了某人的指派,假装喝多了酒,开着卡车,故意制造一起车祸,车祸的的地点在临江街嘉陵江宾馆门前,我说的对吗?”
“这——,长官”陈善无法回答,因为运送轮胎只是一个幌子,根本没有目标,说哪里都不合适,一查就会露馅,陈善无奈的说:“我们是受人指使,故意造成车祸,长官说的对。”
陈善不能自圆其说,无奈之下只能如实交代,有人给了陈善和刘集每人五十块银元,要求二人午夜时分,在嘉陵江宾馆门前制造一起车祸,事成之后,每人再给五十块银元,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白白的得了一百块银元,折合五百民国钞票,差不对是他们几个月的薪水。
每人一百银元,诱惑太大了,二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就一口应承下来,只是在具体操作时出了一点问题,临江街坡度有些大,卡车车速控制不太好,撞击电线杆子是速度过快,二人头部受了伤。
“给你们银元,指使你们制造车祸的人是谁?”赫平追问道,陈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小声回答:“长官,我们不敢说,说出来,我,我们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吃饭哪。“
“说出来”赫平口气温和,但是隐含着威严,“你们如实交代,我们会保护你们的,顺利抓到你们背后的主谋,也算是你们戴罪立功,我们会要求船运公司继续聘用你们。”
陈善最后交代,”指使我们制造车祸的人,是我们船运公司协理刘厚忠,他昨天晚上给了我们每人五十块银元。”
“好,你们说得很清楚了,这个船运公司协理刘厚忠在哪里?”赫平问道,陈善回答:“刘厚忠负责公司的船舶调度,一般应该在朝天门码头船运公司。”
听了陈善交代,陆珊知道陈善和刘集就是两个小司机,因为贪财被人利用,所知道的情报有限,因此决定马上奔朝天门码头,对赫平说:“赫参谋,情况基本清楚了,马上去朝天门码头!”
留下钱排长看守陈善和刘集,陆珊带人下楼,离开慈和医院,启动洛克面包车向朝天门码头快速驶去。
山城,山城有山,也有水,景色秀丽,朝天门码头位于山城的最南端,是嘉陵江和长江交汇处,也是山城最大的码头,日本飞机经常来骚扰,但是仍然挡不住朝天门码头的繁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呜,呜——”一声声汽笛长鸣,提示人们轮船要开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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