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举起手来——”,高文和带人围了过来,肖东和章达的朗宁轻机枪对准了十几名皇协军士兵,皇协局指挥官,一名皇协军中尉,原来坐在第二辆摩托车上,被手雷的爆炸冲击波摔出摩托车,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大檐帽甩得不知去向,脸上沾满了尘土,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皇协军中尉看到周围七八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有两挺勃朗宁轻机枪,知道反抗无益,而且朗宁轻机枪虽然猛烈开火,并没有伤人,知道这是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急忙举起双手喊道,“弟兄们,举手投降,投降,都是华夏人,不会伤害我们的”。
十几名皇协军士兵放下手中的三八大盖步枪,在公路一侧列队,赫平走了过来,看了看皇协军中尉,皇协军中尉三十多岁,中等个头,体态微胖,赫平问:“皇协军中尉,那个队伍的,叫什么名字,怎么来到了德龙岭”。
皇协军中尉向赫平深深的鞠了一躬,陪着笑脸回答:“谢谢长官手下留情,鄙人葛民德,皇协军独立第三旅八连中尉副连长,奉皇军——”,说到这里,葛民德停顿了一会儿,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改口说:“奉日本人的命令,巡查德龙岭公路,听到枪声和爆炸声,知道日本人的野战医院出事了,就赶了过来”。
“奥,你们倒是作战很积极呀”,赫平口气有些严厉,“我知道一般的皇协军队伍,听到枪声就跑了,你和他们不一样啊,听到日本人有事,急急的跑了过来,对日本人很忠心哪”。
葛民德听出赫平有些不高兴,急忙回答:“长官误会了,我对日本人哪有什么忠心不忠心的,不过是混口饭吃,是这样,日本人现在实行连坐制度,如果见到日本人有事不营救,临阵逃脱,我们一连人都要受罚,长官也受牵连”。
葛民德讲了一件事,几天前,湘河大桥被炸断,湘河大桥守备的日军遭到攻击,当时保安三团团副带着四五十人就在附近巡逻,保安三团团副听到枪声,不但没有救援湘河大桥的日军,反而带人逃跑了,编造了一个理由,说华夏军几百人攻击湘河大桥的日军,还有重炮,日本人知道了这件事,经过调查,实际上攻击湘河大桥的华夏军只有几十个人,只有一门六零炮,就把保安三团团副以下六名皇协军军官都枪毙了,所以,葛民德带着十几名皇协军士兵,知道日本人的野战医院遭到袭击,想调头跑了,又害怕日本人的处罚,因此犹犹豫豫,裹足不前。
赫平听了葛民德讲述的事,想起了那天炸断湘河大桥的事,没想到还有几十名皇协军就在附近,态度好了许多,心里也有些同情葛民德,谨小慎微,战战兢兢,时刻提防着日本人,“好了,你们也不容易,你们积极救援日本人的野战医院我就不追究了”。
葛民德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长官,宽容大度,饶过卑职”,赫平问道:“你们几个皇协军,还骑着摩托车,从哪里来的”。
葛民德回答:“我们是湘陵渡口的守军,负责这一段公路的巡逻,今天是我值日,带着几个弟兄刚出来不久,就碰到长官几位了”。
这附近还有一个湘陵渡口,赫平来了兴趣,追问道:“湘陵渡口,距离这里多远,有什么用途”,葛民德回答:“长官,几天前湘河大桥被炸,日本人运送物资交通线中断,湘河下游的湘陵渡口一带水面宽阔,水势平稳,河水深度达到十多米,可以停泊中型船舶,因此湘陵渡口被日本人临时征用,是向长沙前线运送物资的重要渡口,湘陵渡口距离这里六十多华里”。
赫平回身看了看陆珊,高文和,陆珊,高文和一直在赫平身后,听到了赫平和葛民德的对话,知道日军又启动了新的交通线——湘陵渡口,这是个新的情报,高文和向前跨了一步,来到葛民德面前,严厉的说道:“湘陵渡口,你既然是守备连中尉军官,对湘陵渡口的日军部署一定了解,如实说来,不得有隐瞒”。
葛民德看到高文和态度严厉,知道事情有些重大,急忙回答:“长官放心,我一定如实禀报,没有一丝隐瞒,湘陵渡口临时组建,日军只有二十几个人,负责码头警戒,和联络,湘陵渡口警备主要力量是我们皇协军独立第三旅八连,独立第三旅八连齐装满员一百一十五人”。
高文和对葛民德的回答很满意,“葛中尉,我们都是华夏人,你提供的情报准确,我会上报上峰给你记功,二十几个日军和独立第三旅八连装备如何”,葛民德的回答,“我们独立第三旅八连装备重机枪一挺,歪把子机枪十二挺,士兵都是三八大盖步枪,军官配备南式乙型自动手枪,日军配偶有两门九二步兵炮,主要是防止湘河水面上对渡口的攻击,还有六名日军炮兵,码头上的日本人配备了百式冲锋枪”。
湘陵渡口,二十几个日军,一百一十五名皇协军,歪把子机枪十二挺,重机枪一挺,两门九二步兵炮,西箐岭游击支队加上蝙蝠行动队一百五十多人,两挺歪把子机枪,两挺美式勃朗宁轻机枪,突然袭击,胜算很大。
“陆参谋,赫参谋”,高文和狡黠的笑了笑说:“有一个好机会,拿下湘陵渡口,打乱日军交通线,不给日军喘息的机会”,陆珊也感到是个好机会,就是必须得到赵简的支持,自己不好私自作决定,回答:“文和,是个好机会,走,我们找赵参谋长商量商量”。
赫平有些惊异,害怕日军有诈,隐瞒实力,急忙问道:“葛中尉,据我所知,向这样重要的交通关键,应该有日军防守,怎么会以你们皇协军为主哪”,葛民德回答:“长官有所不知,现在长沙前线战况吃紧,日本人兵力不足,大部分日本人都调往长沙前线,一些后勤运送主要靠我们皇协军独立第三旅”。
赫平态度严肃起来,对十几名皇协军士兵训话,“你们今天表现不错,听到枪声就举手投降了,稍等一会儿,会放你们回家,还会发给你们路费,记住,回家以后不能在为日本人做事了,更不能作恶,知道了吗”。
留下李久福几个人看守皇协军俘虏,陆珊,高文和,赫平,郝明贵和江岚沿着公路向日军野战医院的位置走去,只有三百多米的距离,几分钟以后就到了山脚下,战斗已经结束,日军野战医院院内横七竖八躺满了日本兵的尸体,几顶帐篷还在冒着黑烟。
西箐岭游击支队战士在打扫战场,搬运粮食和医疗物资,陆珊看到,十几名日本人整齐的站在山脚下,栓子正在给他们训话,十几名日本人都是医护人员,有医生,也有几名女护士,穿着白大褂,一名日本医生似呼在和栓子辩解,呱拉呱拉的日本话,激怒了栓子,栓子扬起手里的枪托,狠狠的砸在日本医生的前胸,日本医生身体晃了晃,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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