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还没来得及重新跟一些工友处好关系,傻柱又因为在峨眉酒家的事情被送进了农场劳改,偷窃配方的事情也在有人刻意传播之下,流传到了纺织厂里。
许多人更是传出了傻柱十几岁就敢偷东西,那当时年幼的何雨水一定会有样学样的传言,当她还在据理力争的解释自己并不知情,也绝不会跟那个已经断了亲的傻柱一样成为小偷,更加不会与对方再有往来的时候,车间主任就一脸严肃的将她叫进了办公室里。
长达半个小时的问话与批评,以及在那之后车间内的班长与组长看待她的眼神就越发奇怪,直到后来有人丢了东西。
她成为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时,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车间组长他们是担心她跟傻柱一样.....会偷东西,担心她偷走几块所谓的“次等布”。
饱受屈辱的被几个年纪偏大的女工人搜了身上携带的帆布包,强忍着哭意上完了班,立马就跑回到宿舍里面将棉被埋在脑袋上,一直咬着枕巾躲在里面呜呜的哭着。
整整哭了半宿,最后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此期间同个宿舍的工友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过她一句话。
“说话,赶紧说完赶紧滚,我不想在见到你!”。见傻柱脸上有些谄笑的模样,多年相处,何雨水哪能不知道对方是打算先嬉皮笑脸的绕些弯弯绕,在说正题。
“那我就直说了,你给我拿...拿笔钱,之前分家没分清楚,那会我把钱多分你了”。傻柱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后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没有了与哀求大鹏时的那份“不要脸”与“卑微”的模样,在这个熟悉的妹妹面前,他的自尊心还是存在的。
“什么?什么钱,分家早分清楚了,傻柱,我告诉你,你要是为了找我要钱,那你就是想瞎了心,我不欠你钱,你滚”。
何雨水一听这话就猜出了傻柱为什么会低三下四的主动找她,显然就是背负了劳改犯的名头,找不着工作,生活陷入了困难,想要从她手里要钱生活。
“不是,当时你说我拿你粮食去接济淮如一家,可是我后来想清楚了,那会我可没少带小灶菜回来给你吃!”。
“一来二去,是你赚了,我赔了,所以那钱就不该给你,而且你还得补我一笔钱!”。被何雨水的话激得脸都挂不住了,
傻柱也是索性将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现在可顾不上那么多了,原本想跟何雨水挽回一些关系,毕竟许久已经没有相熟的人跟他说话了,出门在外也时常面临一些冷嘲热讽。
让他一个原本就是话痨的人显得格外憋得慌,既能挽回亲情,也能得到何雨水的一些报答与接济,一举两得。
可对方已经将话说得这么难听,他对此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奢望,只想着赶快把钱拿回来,好去鸽子市场购买粮食,甚至是去售肉点买点猪肉回家,在秦淮茹面前得到几句夸赞。
“你......”。被对方这副无赖的模样气得是两眼发黑,何雨水都不敢相信面前说出这段话的人是那个曾经极好面子的傻柱。
“那六十块钱还我,还有你吃了多少次我从外面拿回来的菜,我那会也没少接一些红白喜事的宴席,带的都是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