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寒哥哥不是陆怀渊,那是谁?”
蓝樱儿深呼吸一口气,说:“他是我孤儿院里的玩伴,哥哥一样的存在,你满意了吗?”
她真的不懂。
就算她五年里,做梦喊了很多次寒哥哥的名字,那又如何呢?
她什么都没做过。
何况,人早就找不到了。
他可笑的占有欲,真的不要太过分!
“你所在的那家孤儿院,我会踏为平地。”
是通知,不是征询。
就在蓝樱儿疑惑失神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压下来了。
他的吻很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肆虐到了极点。
她有些想不通,从来没告诉过他,她是孤儿院出身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五年前和他发生关系那天晚上,也不过是初次面对面,她一直是个不起眼的小草,只能远远看着他。
他根本不认识她是谁!
再然后,就是被他囚禁五年!
五年里,他根本不关心她来自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也从未问过。
可是,他怎么知道她生日的呢?
还有,他没有问那家孤儿院的名字,直接就说踏为平地,显然他知道那家孤儿院在哪。
但她不想问。
他爱怎样怎样!
厉北枭吻够了,从床上下来,阴鸷的目光盯着床上的女孩,字字如同重锤落下来,“蓝樱儿,背叛我需要付出代价的。”
“厉北枭,你要做什么?”
男人没再回答她,而是离开。
关门声发出哐当的声响。
蓝樱儿感觉心好累。
现在是半夜。
她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孕妇总是熬夜,好吗?
当然不行!
起来把门反锁,她强迫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照常吃饭休息。
她告诉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她也没办法了。
晚上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了陆怀渊。
她假装没看到他,骑车子到了静吧。
只是,她没想到厉北枭动作这么快。
后台化妆间,徐经理难过地告诉她,“樱儿,你得罪什么人了?哎,老板愧对你,不敢跟你说,叫我过来跟你说。
哎,樱儿,你以后不能在这家店弹琴了。老板很难过,他很喜欢你,想留下你,可是对方太强大了,他根本没有抗衡的力量。
如果非要留下你,这家店就会被收购,或者直接倒闭。老板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也是没办法。
樱儿,老板让我跟你说,你不要太伤心,他现在就把工资结给你,还说让你不要怪罪他,他也很难......”
说罢,徐经理将手里沉甸甸的信封塞到女孩手里。
蓝樱儿还回去,眉梢挂着疲惫,“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好,你们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的,钱我就不拿了,我先走了。”
“樱儿,你别啊,老板说,你要是不收下这钱,他就让我卷铺盖滚蛋,你别为难我呀!”
“这钱我不会拿的。”
蓝樱儿直接出了静吧。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仿佛每一滴都滴在她心上,卷起无尽的潮湿。
如果心可以哭泣,她想,她的心里也如同这细雨无声。
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