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闫解成和于莉两个人在闫埠贵面前,怎样赌咒发誓,闫埠贵都稳稳当当地坐在小饭馆门口,就是不肯挪动地方。
时间很快就接近了中午,许多路过的人看到聚合庄这个招牌,一时之间也是十分感兴趣,但是往往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闫埠贵给骂走了。
“嘿,您走错地儿了,这可不是什么聚合庄,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开的仿冒店,真正的聚合庄在王府井呢,里边消费也不贵,您有空带着亲朋好友去尝尝,那味道才正宗呢!”
闫埠贵乐呵呵的坐在饭馆门口,一边阻拦客人的同时,还不忘给傻柱的聚合庄打广告。
毕竟他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已经在易中海家吃过多少次饭,从最初的蹭风扇到了后来蹭空调,就连老伴住院都是刘小花去照顾的。
他得牢牢记着这些人情,闫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对他不管不顾也就算了,但他若是想要断了他在院里唯一的去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闫解成这个假冒的聚合庄要是成功开了起来,他往后就再也没有这个老脸,去易中海家蹭吃蹭喝,蹭电视空调地暖了。
闫解成眼见着自家老爹将送上门的生意,一单一单给赶走了,那可都是一张张钞票啊,顿时就气得跳脚,不管不顾的指着自家亲爹的鼻子骂了起来。
“好你个老不羞,李安业当干部的时候你就上赶着去讨好他们家,现在人李安业都已经不是干部了,你就看着他手里有几块钱,帮着外人一起欺负起亲儿子了是吧!”
“我劝你省省心,人李安业傻柱再有钱,那也不是你儿子,那也落不到你手里,你再上赶着讨好人家也没有用,你也养不出这么有出息的儿子,真是活该二弟三弟他们都跟你不亲,我告诉你,你就作吧,作到最后没人给你养老了,我看你怎么办!”
闫解成这一番话,简直就是戳中了闫埠贵的死穴,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养大的儿女都跟他不亲,除了逢年过节走个过场,那其他时候根本是连影儿都见不着。
他和三大妈对于这个养老的问题本来就是十分担心,现在被自己的大儿子指着鼻子诅咒,以后没人给他养老,那哪儿受得了,当即就觉得血压疯狂上升,然后手脚也开始麻木起来,就连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了。
但这个时候闫解成正在气头上,还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爹的不对劲,还在一个劲儿的叭叭,“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和两个弟弟,嫌弃我们没有人李安业学历高,也没有李安业那么出息。”
“那也你不看看人一大爷是怎么对待李安业的,刚来四合院,房子车子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顿顿细粮肉安排着,可我们呢?”
“就连用个家里的自行车,都要看你的脸色,就你这么抠门的爹,能养出来有出息的儿子吗!?”
直到闫埠贵捂着心脏,从椅子上栽倒下来,闫解成这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拦了一个过路的三轮车,将闫埠贵送到了医院里。
闫埠贵马上就被送进急救室里面去了,而闫解成和于莉两个人坐在急救室外面,都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