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走到房间门前,一眼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套华丽的衣衫和裙子,旁边还放置了几瓶药丸。
他手臂微微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涌出,将衣裙和药瓶一同卷入手中。紧接着,这些物品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飞入他手指上戴着的一枚神秘戒指之中。
做完这一切后,姜煜才缓缓伸出双手,轻柔地推开眼前略显古朴的房门。房门开启的刹那,一股异样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杂着丝丝旖旎与怪异的味道,仿佛预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姜煜不以为意,随手关上房门,脚步轻盈地朝着屋内走去。当他踏入房间的一瞬间,那种旖旎的怪味愈发浓烈起来,但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氛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
姜煜径直走到床边,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女子身上。只见姜梅此时正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她一见姜煜进来,立刻拉扯起被子试图遮住更多春光,同时又羞又恼地咬咬嘴唇,发出一声冷哼,随后迅速将头偏向一边。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姜煜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说罢,他伸手准备掀开盖在姜梅身上的被褥时,吓得姜梅一手急忙紧紧的抓住,并哀求道:“小小煜,别一错再错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煜打断,一手强行掀开被褥,邪笑一声:“你说什么?”
“求你放过我”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似的,你想不想知道谢璇让我叫她什么?”
姜煜挑逗着她,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并俯首在她耳旁低声道。
“你连她你”
“跟你一样,是她主动求我的。”
“不不可能”
“嘿嘿听上去确实不太可能,让人匪夷所思,但这些都是事实。”
“小煜,放了我,好吗,算我求你!”
“你不好奇?”
“那她让你叫叫什么”
姜梅尽力的睁开双眸,咬着玉唇忍不住的好奇询问。
“窑妓。”
“什么!”姜梅微微眯着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睛。
窑妓,那可是最下贱的女人,专门干皮肉生意的。
她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
“是不是意外,很惊讶。”
“有点。”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姜煜嘴角一勾,一边继续挑逗刺激着她,一边引导着让她感兴趣的话题。
可姜梅也不傻,知道姜煜想干嘛,可奈何无法动弹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他明目张胆的手段,感觉感觉越来清晰,可在好奇的心理之下,又下意识跟着他的节奏走,逐渐放弃了挣扎,眯着眼露出一抹享受的神色:“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就你一样!”
“和我一样?”
“她很骚,和你一样。”
“呃…确实骚…”
“你骚不骚!”
“嗯骚哦”姜梅意识逐渐沉沦的回答,但很快反应过来,脸色羞红的双眸刹那睁开,娇怒:“你才骚,你最骚,你这个混蛋。”
“哇,你很有自知之明吗。”姜煜突然大声惊呼。
“你混蛋”
“哈哈我怎么混蛋了”
随着笑声响起,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
第二天,姜梅在精心的照料下,断裂的骨头渐渐愈合,气色越加红润。
第三天,能够轻微活动。
第四天,可以下床走动。
第五天,身体已经无碍。
第六天,姜梅第一次踏出房门,呼吸到新鲜的气息,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微笑,便在庄园走动。
姜梅走着走着来到花园,碰到了悠闲赏花的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