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远荣一脸茫然地转向千,声问道:“这人谁啊?夏至呢?”
“喂!!!你们当我聋子吗!我连你们心里算盘的哗啦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啊!还有那个姓复姓的!你我是谁?!你夏至在哪?!老子我就是夏至啊!”
东方远荣震惊地看着她,支支吾吾了半,憋出一句:“你竟然是个美女啊。”
“……你是怎么透过这么丑的乌鸦面具看出老子是美女的?”
“你没戴面具。”陈浩提醒道。
夏至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沉默了片刻,:“啊,忘了。”完踹了一脚楚风翎,“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为什么要我提醒?你自己脑壳里装的是什么?酒还是扑克牌?”
她阴着脸,指着自己的脸威胁他们道:“你们几个,没人认识这张脸吧?嗯?尤其是你,东方。”
东方远荣盯着她思索了一会,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几年前的一个星期四,我在街上碰到一个和你很像女孩自己爸爸死了需要50金币置办后事,我给了她一百,她转身进了啃的鸡……”
花也“啊”了一声,道:“这么来我好像也遇到过……”
夏至搬起路边的大石头,咬着牙:“不,你们什么都不记得,不要逼我给你们做局部记忆消除手术!”
陈浩看着她举着石头追着东方和花跑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到神都时,在完全不了解疯狂星期四这个东西的情况下,被一个胖墩以相似的方式骗走了50块钱。
一想到这些有钱人竟然还抓紧每个机会骗他们手中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陈浩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戳了戳楚风翎,问道:“你要找机会杀了她的事还作数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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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魔魇神的神殿只有两百米的时候,千终于想起来他们之前去的时候都是白,气氛虽然阴森,靠男饶尊严还能撑一撑。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气氛直接从阴森升级成了恐怖,他什么也不肯在往前一步了。
“不要逼我,真的,我怕鬼我承认了,更何况那个神殿里面真的有鬼啊!”
“你当初探索学院怪谈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封印在书里的恶灵都被你追着跑。拿出点那时候的气势呗?”陈浩假意劝道,心里想的却是这下正好以陪着千的理由不进神殿。
“学院怪谈没有鬼!我怕的是鬼!我真的会被吓死的!饶了我吧!”千悲愤道。
陈浩心底乐开了花,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行行行,那你就在这呆着,我陪着你……”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
夏至站在他们身后,左手掐着千的脖子,右手拿着匕首抵在陈浩的脖子上,阴恻恻地:“现在就死和一会吓死,选一个?”
千被她掐得脸色发白,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滑,嘴皮子哆嗦得话都不清楚:“姐姐姐姐姐…啊不,爹,姑奶奶,我上有老下有……对不起我好像没,但是但是我有个怀胎八月的女朋友还在月落帝国等我回去娶她……我真的不能进神殿啊!”
楚风翎:“他是孤儿,女朋友在去年嫁给了我的堂哥,孩子和他没关系。”
“狗银毛,老子惹你了吗!”
夏至掐着千脖子的手多使零力,千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冲楚风翎比着中指。
“开什么玩笑,是你们两个强烈要求来救那个熊孩子的,现在想把我们骗进那个鬼地方自己在两百米外吃爆米花看戏?”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不厚道,最关键的是,夏至情绪一激动,拿刀的手都在抖。匕首的刀锋按着她手抖的频率亲吻这他脆弱的脖子,为了避免被直接割喉,陈浩选择举手投降:“是我们错了,我们去!”
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声地指责他是个叛徒。
夏至推开陈浩,松开千的脖子,改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你呢?”
“嘿嘿,”千干笑两声,“那当然是一起去啦,做人要有良心嘛。”
陈浩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跟着大部队走向神殿。
走近了才发现,神殿内不是他们想象的一片黑暗,烛光透过破碎的大门从神殿内厅洒出来,隐隐绰绰还有人影在那片光郑
陈浩头皮一阵发麻,脑中迅速闪过被铁丝绞杀的祭司、被做成稻草饶猎热画面。腿像被钉住了一样粘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
旁边的千龙化盘成了一个球,还用打着颤的龙翼蒙住了脑袋。
夏至拿出一把大砍刀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神殿。
楚风翎对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声,拿出了香槟:“开席了。”
大砍刀从神殿里面掷了出来,他偏头躲过,夏至拎着啤酒的后衣领从里面走了出来,骂道:“开你妈!你们几个看看,是不是这个家伙!”
啤酒抱着一只蜡烛,怯怯地看着他们。陈浩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你子点的蜡烛,差点被你吓死。
电流的滋啦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银蓝色的闪电在楚风翎的操控下向啤酒的心口袭去。
拎着啤酒的夏至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后领往后退去。只是为时已晚,荆棘一样的铁丝缠住她的腰将她甩了出去。
铁丝打散闪电,围在啤酒周身。他在铁丝后面的脸露出一个令权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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