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庶心里十九只水桶打水,多少只上多少只下,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慌乱的看着何诗茵。
何诗茵继续撒娇:“你不要嘴硬了,你不是连我提前一个月生下南王都算很准吗?你不是还嘲笑皇上那么精明,却甘心戴了这个绿帽子?那到你不知道绿帽子你也有份吗?对了是不是该去提醒下皇上?让他老人家也知道知道,这绿帽子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如果你不去,一会儿我去起草奏章提醒皇上,你若有本事,那你当皇上面去把这话再说一遍,不然你今天就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吧。”
今天的何诗茵是来者不善,一再示弱,何诗茵还真会以为自己会怕她,庞庶听完这些,脸色忽然变了,庞庶站起身,冷笑道:“娘娘,你若有胆量闹出来,那你们母子还有命吗?难道你自己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怎么今天想拉我下水不成?我交代?你想要我交代什么?”
庞庶的变脸,何诗茵惊呆了,愣了一会,不过马上恢复平静,内心嘀咕,“是啊,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如果真向俭清瞒报,还要冒充是正宗龙子,连篡姓夺权的罪名都安得上的,事情既然已经犯了,那她和勋儿还能活吗?”
何诗茵思量再三,决定还是不能示弱,她并不怕庞庶揭发此事,那样庞庶那他也逃不了干系,何诗茵她的目的只是把手握大权的庞庶镇住,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圈至让他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好将来为为勋儿的江山当马前卒。
何诗茵马上陪笑脸说:“如果要是闹大了,大不了就是皇上废了我,打入冷宫,或者处死。可你也完了,未来的丞相,你还有命当吗?你把一个有身孕的女人盛送给皇帝,你这叫忠?你明知道串了种,南王不是俭清的,你还敢在背地里嚼舌头,不去报告,俭清能放过你吗?”
庞庶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老辣,权衡利弊后,打算和平共处:“娘娘,你错怪我了,我保证不乱说,反正抖出去鱼死网也破了,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分你我。”「
“你可跟我不是一条心,你是有二心的,光是为了勋儿还不够,还有焘儿,你还不知道吧?”何诗茵继续说,“我会在皇上在和我最销魂的时候奏你一本,看他会信谁的,到那时候,你就算跳黄河你也洗不清楚。”I
这下庞庶真急了,他的汗越出越多:“娘娘,你何必跟我过不去呢!我只不过是色迷了眼,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他深信何诗茵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在自己前夫尸体边,都能做见不得人的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何况是在被窝里吹枕头风,那可是抵得上千军万马啊,庞庶怎能不甘拜下风?他有些恨何诗茵,何诗茵他就是一青竹蛇儿,黄蜂尾上的毒针,她两般皆可,真是最狠妇人心。
两人依然分出高下,庞庶知道眼下必须与她妥协,如此才相安无事才好,何诗茵攻势没结束,更加凌厉。
何诗茵冷笑又往下说:“庞庶,你害怕的早点,你可知道那焘儿可是你的狗崽子!”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庞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发抖,真的想不到,一夜船舶疯狂,种下了一颗毒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