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了数日,俭清还绝对有些腻歪了,看到于洪祥每天还沉浸在美色中,不能自拔,俭清就暗自偷笑,你小子还不还是逃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荒淫几日俭清没闲着,一直在策划攻取泾阳城,并且想自己率师亲征。他征询过于洪祥的意见,现在旁秀已死,他的部下也不欢而散,手下丞相旁秀带着残兵败将和旁秀的遗体,狼狈逃回筠门岭,也是个麻烦,而且泾阳一直久攻未下,不知道藏青在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荒城的朝日昌,更是无法无天,竟然擅自出兵攻占马邑和雁门,这些事一直在俭清的脑海里。
于洪祥笑搂着一个胖丫头,手起落在白韵上狠狠抓了几把,喜滋滋的说:“陛下啊,我知道,泾阳城是殿下起家之地,也是叛乱之始,只是泾阳城并非关系大局之战,宰鸡焉用牛刀?”
俭清脸色难看:“在泾阳城,朕当年起事也在泾阳城,把朕起家的家乡都丢了,这不是有国而无家吗?旁秀能造反,就是效仿的朕,所以一直对旁秀还是很欣赏的,虽然他死的莫名其妙的,可泾阳城关乎大严王朝的门面,向来是通往大严王朝的门户,朕在这里,知道这里的重要性。”
于洪祥翻个身子,趴在胖丫头身上头都不抬:“陛下,微臣自有妙计,可兵不血刃的取回泾阳城。”
俭清盯着于洪祥上下欺负的动作,忽然想到,这么说,于洪祥曾经的确有熟人在泾阳城副将曹玉安,曾经根本不受旁秀重用,为何如今不可能会拼命死守泾阳城,如果于洪祥能劝降他?那朕岂不是少了桩心事。
于洪祥的朋友叫曹玉安,据说他们同乡、同宗,是远方的表亲,于是俭清决定,让于洪祥写封劝降信试试看。
俭清是希望不战而胜,他不想自己的后方,没有安全,况且现在的局势来说,旁秀已经死了,剩下的没有几根大树,自己想要平息叛乱,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在泾阳如果耽搁时间太久,那并马良草可能会拖后腿,况且已经出太久,王城情况也堪忧,虽然有孟湖州,可俭清并不放心。
于洪祥的策略还是有,他更关切的是筠门岭的战事,那里对旁秀来说,是个好机会,荒城出兵,旁秀偷袭作战易如反掌,俭清军虽然攻克了酒泉,占北慕府,整个汉仙湖都在手里。
但退守筠门岭的旁秀,一直没闲着屡屡出击,偷袭骚扰俭清的侧方、和后方,使他不得不分兵拒敌。
二年正月,旁秀又以数十艘兵舰载大军岀筠门岭、北慕府,绕过酒泉意欲攻打俭清的北慕府,这是俭清汉仙湖的门户,绝不容有失,一旦失去,那酒泉堪忧。
俭清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亲自督率水陆之师援救北慕府,到达仙湖大港时,旁秀军已焚烧了北慕府周边小镇,并且抢掠后退走。
俭清大怒,一面要治朱元平的罪,让他率水军出仙湖追击戴罪立功,又遣一军埋伏在筠门岭要塞口,结果大胜,仅朱元平部就俘敌旁秀的五千兵士,将校过百,得舟船几十艘,令旁秀元气大伤。
俭清不放心的倒是围困泾阳城的藏青,整个家伙他总是报告好消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但又没有什么结果,自恃有别于其他将领,是孟湖州推荐少有的文韬武略兼备的人,孟湖州还为此而骄傲。
时间越久,越发使俭清不放心,之前藏青久攻不下泾阳城,听说北慕府的朱元平告捷,不知是否立功心切,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总之,俭清越发不觉得藏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