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喊声,那个孩子一怔,停在原地,转过头,目光激动大喊:“鲁鲁爷爷,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那孩子见着火奴鲁鲁,武器也不要了,撒欢的跑到火奴鲁鲁跟前,其余的孩子也都停了手,纷纷跑向火奴鲁鲁这边。
严震霄和麻吉来来到跟前,询问。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离修提着刀,大步来到火奴鲁鲁跟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被严震霄拉到一旁。
“这是我的孙子,火奴烈烈,平时性情顽劣。”火奴鲁鲁嘴上说,只是用手拨弄这孩子的头,还是心疼孩子。
麻吉来赶紧吩咐侍卫们去疗伤,收拾院落,自己转身急急忙忙出去了,严震霄知道,麻吉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直接带着火奴鲁鲁进了客房,其余的孩子也都安排在其他地方休息。
“还以为您走漏了风声,是来攻打咱们的呢。”钟离修傻乎乎的迎合。
“还是有些蹊跷,今天关隘是谁守门?为何谁都进的来?”严震霄的话,提醒在场的所有人,火奴烈烈怎么闹都无所谓,关键是怎么进来的?
不止火奴烈烈还有火奴鲁鲁,这几波人都是随便就能进关隘,要知道这里可是关隘,边防的门户,严格值守,严查来往行人商客。
“话说到此,你的门口就跟摆设一样,根本无人查,也无人问,谁都可以进出啊。”火奴鲁鲁也想起此事蹊跷。
“那就对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修,你去查下究竟是谁在值班,为何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
“怎么?有事瞒着我?”
“将军,是那个杨万忠,听说大军驻扎在关隘门口,他就临阵逃跑,今天早上刚抓到,还没来得及报告,他下边的人只有李和在值。”钟离修低下头,知道这是自己犯的错。
半晌没有听到严震霄的责罚,也没有听到他发脾气,钟离修赶紧抬头看,但看到严震霄的眉头紧锁。
“岩儿,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不满将军,这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是李万忠真的是怕死的人,那早就该逃了,只是大军驻扎在关隘门外,他就逃跑,这说明他是要去报信,也就知道他已经知道,您来到我的关隘见面的事,那这个人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孟湖州的人,去给泾阳关的藏青报信!”
“我去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枉为对他这么信任,妈的,竟然是个叛徒。”钟离修愤愤的就要出去动手。
“慢,有叛徒不一定是坏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孟湖州,在这里不是一个棋子。”
严震霄这次真的认真起来,他逐渐清晰起来,发现孟湖州并不是表面的那么傻,完全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