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如饿狼般的孟湖州,安达阿娜冷笑一声,说:“说的竟然这么好听,不要脸还说去是接我,这明摆着是抢劫我呀?我爹爹拖把哈也薨逝,你连我守丧的机会都不给我,还要对我动手动脚,你这像什么样子?这是一个禽兽不如吧?"
孟湖州脸色难看,抢忍住:“那拖把哈根本就是蛮子里的暴君,不识时务的人,那么大的朔瀚不要,非要跑来与我大严为敌,他死了,这是天意,这如花似玉的女儿,何必为死去的蛮荒族部落而委屈自己?”
安达阿娜更生气了:“你胡说什么?就算他再坏,毕竟是我的阿塔。你明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孟湖州低声回答:“我是想把你护送回王城。你从前是公主,日后一样是公主,所以这都是暂时的,以后我成事,那你不就是王妃了。”
安达阿娜讥讽地说:“就你?一个佞臣贼子,也想当王?看来你是真疯了,你们大严王朝也不过如此,说什么暴君,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骂的然肆无忌惮,随后纵声狂笑起来。
孟湖州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涨起来,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如果别人在他面前敢这样对他,他孟湖州杀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但今天不同,这可是天下难得的奇女子,天生的魅体,今天他是一定要得到的,最后他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
孟湖州阴着脸说:“这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有德者居之。谁当王谁有本事,难不成看着大严王朝的天下,有贤者不让居吗?哼!”
“你杀我族人,抢他人妻女,不准别人守孝,你这叫有德者吗?你也配做王?”安达阿娜忍无可忍,几乎接近嘶吼着喊出来。
孟湖州忽然间,仿佛觉得这样不太好马上开口:“那这样到了王城,你尽可以为你父亲拖把哈也守孝,愿守多久都行。这样也不算亏待你。”
“好,你说的,说话要算数,就怕你这种佞臣,不敢说到做到。”安达阿娜总算感到些许安全。
可是她哪里知道,一只纯情的小羊羔在饿狼的面前,怎会又活命的机会,孟湖州看缓和下来的安达阿娜,赶紧陪笑脸说:“我孟湖州仰慕你非一日之久了,我是日日想想,夜夜思,茶不思饭不进,美美看到你的画像,我就是如此如醉,我对你那时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说完他还真从宽袖里抖出一张画像,放在安达阿娜面前,伸手展开说,“阿娜你看,我为你真是费尽心机,全天下普及来找你的画像,而且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要虔诚地看上几回,在过去,那也只是非分之想,这次真有缘,我孟湖州愿终生服侍你。”
这完整的一波操作,倒令安达阿娜十分惊讶,原本真的以为这个孟湖州是个十恶不赦饿狼,意外的是为自己居然真的这么上心,她脸色平和许多,内心还是没放下芥蒂,知道这个孟湖州还是会耍什么手段,可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自保的办法。
安达阿娜想了想,说:“其实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我回去了。但我提个条件,你若能答应,我就随你回王城。”
孟湖州顿时来了精神说:“阿娜,别说一个,几个都行,你随便提,你提什么我都答应你。“
安达阿娜:“我的条件很简单,给我安排一处静室,准许她为父亲拖把哈也守三年孝,至于其他的,到服满时再说。”
孟湖州眉头紧皱,他是什么,一听就知道,这个安达阿娜在找借口躲避自己,一开口就是三年,自己养个金丝雀,只能看不能摸,这可不行,这只老狐狸眼珠子提溜乱转,连忙应承:“这些我都答应,不是什么难事,我孟湖州仰慕你,爱慕你,也绝无勉强的意思,只要你不愿意,我永远不存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