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之暗计留在城中何巧娘撒娇的甩甩筷子,道:“但这已经证明你说的伤心,都是假的,你心里早有打算对不对,虽然你招来的贤良被别人夺去,但他们的人心是夺不走的,那些也迟早是你的人,而且你将来也不想臣服在谁的下边,对不对,对不对嘛。”
“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我以后真是不敢小看你了。”肖正岩赶紧放下筷子,连忙捂住何巧娘的嘴,“我肖正岩有幸,竟然有这好的夫人,心甘情愿给我当妾,还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忠心睿智的何巧娘,我还到哪里去求贤,这不就在我怀里!”
说这话,肖正岩顺势将何巧娘揽入怀里,轻抚脸蛋。
何巧娘瞬间脸红,赶紧伸手去挡。
娇娘,可哪里挡得住漠北将军的威武。
何巧娘亦然很受用,嘴角微笑:“那今后大小事,还想要越过我的门槛吗,不在小瞧我是女流之辈?不在质疑我的忠诚了?”
肖正岩乐呵呵的看着怀里的何巧娘:“哪敢,哪敢,这么好的贤能在我怀中,我还怎么能不要脸呢,定然全心全意回报。”
说着,手从脸蛋滑落到脖颈。
何巧娘脸刷的红到脖子根,赶紧岔开肖正岩的手,说:“你还是先找到他们人在说吧。”
肖正岩的手忽然停住:“你什么意思?人不见了吗?”
何巧娘知道肖正岩担心,笑着说:“被你的宝贝许牧之先生带走藏起来了,手怕被孟八烈知道,会一起带走,到时,你在想要人,还上哪里找去?”
肖正岩放下抚摸的手,摸着下巴:“我不明白牧之,究竟是何意?牧之先生,他不是说要回去祭他的亡父?怎么还能有心情管我的事呢?”
肖正岩想起许牧之的事,他疑心,其实许牧之那并没有这回事。
“什么?他父亲是不是没死?”何巧娘也不信,谁会有红口白牙咒自己父亲死的道理。
其实何巧娘和肖正岩的猜测的都没有错,孟八烈的大队人马走以后了,许牧之根本就没穿丧服,也没星夜着急回老家去奔丧。
肖正岩吃过饭后,来到许牧之的住处,但见许牧之仍是平常装束,绝对奇怪就问:“牧之先生你这居丧时期,怎么不穿丧服呢?"
许牧之看了看肖正岩,笑呵呵道:“丧服早已穿过了,不过不是今年而已。”
肖正岩虽已猜到,还是又惊又喜,:“果然我不出所料,是牧之先生的金蝉脱壳之计。不过我以为,就算是瞒过初一,那也不能瞒过十五啊。”
许牧之不然,说:“家父是三年前过世的。过几天我要回去迁坟,也的确是在办丧事,并不为欺骗之事。”
肖正岩这才松了口气,哀叹,“也不知是什么人给孟湖州出了这么个歹毒的主意,把我架空起来,再放到炭火上去烤,拿了兵权还不算完,还要把我人、谋事、将领都带走,这天杀的孟湖州。”
许牧之看着肖正岩,点点头:“就这事而言,将军真乃是人。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劫而已,等这一劫过去你看事情结果。其实孟湖州这个人,外边强悍,其实是个懦弱又多猜忌的人,根本成不了大器,周围都是些奸臣,那些进谗言的人,不是他侄子、就是他亲信,他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遍布朝野都是他的人,朝中早都知你们不和,皇帝他肯定知道,也不会如此放任下去,到那时,将军一定还会重回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