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暴脾气老者面色松动,目光闪烁,蓝袍男子也是继续劝道:“而且巫王也了,如今玉壶宗真实状况未明,咱们一切行动都要建立在稳妥的基础之上!虽然咱们这次去玉壶宗假扮长老看似毫无作用,实际上却是为了打探虚实,功劳一件!”
“此话当真?”暴脾气老者收回了怒目,眼睛滴溜溜地看向了蓝袍男子。
“自然当真!玉壶宗的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只要咱们能完成此次重任,关键时刻还要辛苦老哥哥多出几分力气。”蓝袍男子笑眯眯道。
“嗯,你这子话我很是爱听…”暴脾气老者捋了捋乱糟糟的毛发,然后对着蓝袍男子另一边那人朗声道:“这位朋友,刚刚是我多有得罪,等待会儿出了巫图窟,随你处置便是!”
“呵!我才懒得与你这疯狗计较!”对面这人撇了撇嘴,对着蓝袍男子行了个礼后,便再也不理此人。
“疯狗又如何?你现在不还是得乖乖地与我这疯狗为伍?哈哈哈…”这暴脾气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哈哈一笑便随着大部队继续前进了。
“覆灭玉壶宗?”虽然纯却是被惊得够呛,心绪久久难平。他来到此处本是想寻到那所谓队长一报旧日暗杀之仇,却不想竟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眼看着这群人渐行渐远,吕纯的心中却丝毫没有感到半点轻松,他在私仇与玉壶宗两者间斟酌几番,终于咬了咬牙跟了上去,准备再打听一些更多消息。
因为如今的吕纯体质特殊,完全可以将自己体内的正炁与外物融合,所以自然不必担心被人察觉到自己气息,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弄出任何声音。
只可惜这群人结束了之前的话题之后便再也没有多提一句,只是互相插科打诨,在两名巫图窟弟子的带领下向着巫图窟外走去。
“各位前辈,前面就是出口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远送,还请前辈们见谅!”此处距离出口已经不远,两名弟子便停下脚步对着这群人行礼道。
“辛苦了,你们回去吧!”那蓝袍男子倒是很好话,挥手将两名弟子送走,便带着这些人远远离去了。
若是再继续跟上去,就一定会被门口的守卫弟子发现,此行到最后也只能是白忙一场。正在吕纯犹豫着要不要暂时放弃“队长”这条线索的时候,路过两名弟子的交谈却再次带给了他新的希望。
“你快点跟上啊!送饭时间快到了!”前面这位身材矮的弟子脚下频率极快,几乎就要跑起来。
“唉,这一都快要累死我了,到底要不要这么匆忙?反正通信使大人也不在,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后边这人本来就不紧不慢的,此时索性躺倒地上翘起二郎腿来。
“通信使大人对地牢那边要求十分严格,咱们若是去得迟了,耽误了通信使大饶事情,恐怕会遭受责罚啊!”矮个子面色焦急道:“我听之前有几名弟子就是因为偷懒才被通信使大人带走,然后就音信皆无了!”
“有巫王大人在,哪里会出现此种事情?不过你自己吓唬自己罢了!”地上那名弟子一脸不屑,打着呵欠道:“你也别再劝我,就让我在此‘偷得浮生半日席吧!”
见到怎么劝也不顶用,这矮个子弟子只能跺了跺脚,转身先行离去了。
因为从二人交谈中听了通信使的字眼,吕纯心想只要跟上前面那名弟子便有机会问到这人消息,便闪身跟了上去。
只是当他见到地上这名弟子时,却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由得在心里暗道一句:“这下的懒人果然是一般模样…”当初吕纯初入玉壶宗时也曾经自暴自弃过,但好在林子岱对自己从未放弃,才让他告别了旧日的颓废。
吕纯一路尾随着这名弟子,只见他气喘吁吁地去到一处房中,不一会儿就提着两个大桶走了出来。
吕纯从高处向下一看,只见这两个桶中盛满了食物残渣,甚至还有不少发烂的菜叶漂浮其郑也许是因为闷得太久,两个桶中竟有一种酸臭的气味飘散出来,呛得吕纯胃中一阵翻涌,险些呕吐出来。
“这也能叫做送饭?明明就是两桶泔水嘛!难道这巫图窟同玉壶宗一样状况不佳,已经操办起了副业不成?”
吕纯被呛得两眼泪花,忍不住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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