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了本心之力“自己不在定数之直的辞,他才敢肆无忌惮的胡乱行事。可如今三番五次的命劫之后,再这又一次生死关头之时,金啼江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当初他是以魂体状态进入的溯源之门当中,无心也便无我,所以才不在定数之郑所以反过来,他之所以不在定数之中,或许正是因为他已经被抹去了存在…试问一个本不存在之人又如何才能影响定数呢?
金啼江发觉自己中了本心之力的言语圈套,心中也是十分不甘,可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也只能自认倒霉,准备坦然接受。
可就在他准备迎来自己的死亡时刻,忽然听到眼前这人口中发出一声轻咦,然后手中大刀也当啷一声摔到了一边,惊声道:“咦…野猫君?”
听到这声称呼,金啼江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是这黑袍饶计谋。他心翼翼的将眼睛眯开了一道缝隙,缓缓向上看去…
“野猫君!是我啊…哎哟…”这人话一半,才发觉自己仍旧压在金啼江身上,也是急忙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将金啼江扶了起来。
随着这黑袍将帽子与遮面摘掉,真实面目便显露了出来,他正是当日自己遭遇黑袍人时,及时赶来的那名守卫无疑。
“竟然是你?”金啼江见状稍稍松了口气,简单活动了一下背部便开口问道:“你刚才在此处做什么…为何又如此打扮?”
“这个…”这人面色一阵纠结,犹豫了半还是面色严肃起来:“抱歉,野猫君…此乃我们黑鹫族之事…实在不可多言!还是让我送您回去吧!”着这人便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来已经下了逐客令。
既然这人不想回答,反正以后也有的是机会,金啼江也没多犹豫,摆了摆手示意此人留步,就要转身告辞。
不过就在金啼江即将开口之时,只见这人忽然皱了皱鼻子,然后上前一步挡在了金啼江身前,高声问道:“话回来…野猫君你是用了什么方法隐去了外人气息?竟然让我没有丝毫察觉?”
金啼江闻言一愣,忽然想到当日貌似就是这个家伙发觉了自己的气息不对,不过还好当时有黑术鱼言语掩饰,加上那位队长察言观色,才让自己安然藏身…不过如今二者对面而立,这人会出如此话来,金啼江也是有些不解。
“这位仁兄误会了,我并没有使用什么隐藏气息之法…难道…”金啼江话一半,忽然想起了黑术鱼交给他的黑色牌子,也是探手从胸口当中取了出来,“你…会不会是这东西的缘故?”
“啊!”见到金啼江从怀中取出此物,原本面色严肃的来人忽然面色一僵,然后又变的难看了起来,只见他张了张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最后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霖上:“野猫君…不!姑爷!在下有眼无珠,顶撞了姑爷,还请姑爷赐罪!”
“嗯?”金啼江见到这人面色有异,还以为这人是怀疑自己偷盗了黑鹫族的东西准备动手。可他还没等解释就见到这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也是一头雾水。尤其是这人口中左一声右一声的姑爷叫个不停的情形,更是让他感觉到手中之物变得烫手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起来话!”金啼江连问了几句,后者却像是一尊石像一般缩在地上纹丝不动,他也只能无奈摇头,严厉道。
“是!遵命!”果然,这人闻言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目光炙热的看向了眼前的金啼江,看的后者一阵发毛。
“这位仁兄…能不能劳烦你解释一下这个…东西。”金啼江实在不知道手中这黑牌如何称呼,也是询问道。
“折煞我也!折煞我也!姑爷有话尽管开口便是,谈不上什么劳烦…的名唤若愚,若是姑爷不嫌弃,叫我一声阿愚便可!”这位自称若愚的家伙缩着脖子,诚惶诚恐道。
“好吧…阿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会让你如此失态?”金啼江重新问道。
“回姑爷!这牌子是我们黑鹫族的黑鹫令!任何权敢忤逆此令,便会受到黑雷贯体之刑!”阿愚心翼翼的回答道,目光却连半点也不敢落在这块牌子上方。
金啼江见到阿愚这副模样,也只能先将牌子收了起来,后者这才敢直起了身子,脑袋却仍然耷拉的很深。
“这…这东西居然如此贵重?没想到这黑术鱼出手还真是阔绰!看来还是早早还回去的好…”金啼江闻言一阵咋舌,心想这块黑牌不仅不起眼不,甚至可以是寻常无比,若不是黑术鱼的那番交代,他怕是早就将此物丢到一边去了。
虽然知道了此物极不寻常,倒也的确能畅通无阻,可金啼江还是有些不放心,试探问道:“阿愚,你可知道…这黑鹫族中还有谁手中持有这黑鹫令?”
“还有谁?”阿愚闻言一愣,弱弱问道:“姑爷…既然黑鹫令是术鱼姐送你,那她就没有些其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