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娘欸,这两个醉鬼可把我折腾够呛。”常玉梅拍拍自己后腰笑骂道:“这也就是我自己生的,不然我才不愿管他们呢,一个个就会耍酒疯,按都按不住。”
李氏和洪氏听了都笑了起来。
洪氏刚把怀里的哥儿哄好,笑着道:“好在咱们家的汉子都不爱喝酒,喝也是小酌几杯,像今天是没办法了才喝醉的。我娘家后面有一户,那汉子天天喝酒,喝多了还打人,他媳妇每次出门都是鼻青脸肿的,弄得我小时候最怕喝酒的人了,觉得喝酒的人都会打人。说起来让阿娘和嫂子你们笑话,当时和安江定亲时,我还让我爹专门问了媒人他喝不喝酒呢。”
李氏也道:“确实,酒品好的人还好,酒品不好的喝多了,确实让人厌烦,特别是那些动手的,在外面没多大本事,就会对家人发酒疯。”
常玉梅点点头道:“不说远的,就里面你们尹家婶子,以前也是出门就带伤。尹拐子别看残疾,本事不大酒量大,喝多了就打媳妇。田慧能过成现在的日子,全是她自己能干肯吃苦,若是没有尹拐子,她肯定比现在过的还好。”
李氏想起前几天顾安泽杀野猪时,田慧还说起她儿子过了年要成亲的事,忍不住道:“慧婶子确实不容易,天天被拐子叔欺负,还要干活挣钱照顾她那傻儿子,唉,可惜了她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却只能过这样的日子。”
说起田慧来,青萍湾没人不夸她有本事的。不说磨香油了,家里地里都是她一个人在干。
尹拐子仗着残疾,仗着田慧是他买来的,除了在外面喝酒,回家发发酒疯,那是一点活都不带干的,惹得村里人一边羡慕他命好,娶了个贤惠能干的田慧回来,一边骂他不争气,只知道喝酒打老婆,不然他家也能成为村里数一数二的人家了。
田慧就像是被撕了翅膀的蝴蝶,被困在灯罩子里的飞蛾,想挣扎,却无能为力。
不过老话说‘人的命,天注定’,能反抗的,敢反抗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个时代造就了太多悲剧,田慧只是这个时代潮流中,一颗随波逐流的,不起眼的沙砾罢了。
……
顾安泽和顺子回到家,舒文和骆铭在炕上坐着打络子,温萍则是在炕沿上坐着缝兔皮领子。
顾安泽见了问道:“娘怎么不坐炕上,炕上更暖和。”
温萍笑道:“我本来也是在上面坐着呢,刚刚去熬了醒酒汤,你喝多了没有,要不要喝点解解酒?”
顾安泽摇摇头道:“我没事,喝的不算多。”
一旁的顾安顺鬼鬼祟祟的挪到炕边,占据了离骆铭最近的位置坐下,小声和骆铭说着悄悄话。
骆铭怕温萍她们看到自己和顺子太亲密,对方说两三句,自己才小声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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