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泽咬牙道:“所以你的脾气就都用在我身上了?”
舒文连忙拍拍顾安泽的后背哄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被你惯坏了,总是觉得你不会生我的气欺负我,所以就……自然而然的不再害怕你了。”
顾安泽把人抱起来道:“不害怕我这是好事,不过今天我要振振夫纲,不然以后还不被你骑在头上。”
舒文连忙道:“别别,我不敢了。”
“不行,我心灵受了伤,你要补偿我。”
“怎……怎么补偿。”
顾安泽在舒文耳边小声道:“用嘴伺候我一……不对,两次。”
舒文红着脸道:“晚……晚上行不行。”
顾安泽轻笑道:“晚上的话要收利息,三次。”
舒文整个小脸都要皱一起了:“你……你这样会虚吧?”
“虚?”顾安泽瞪眼道:“你说我虚?我让你看看你相公虚不虚。”
舒文说出来就后悔了,刚想说自己说错了,顾安泽已经把他放在了床上,伸手就要撕他衣服。
“别别,衣服是刚做的,我自己脱。”
好在舒文现在不宜打架,顾安泽只是抱着他啃了一顿,直到舒文一再强调对方不虚,才算是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顾安泽见马上要吃午饭了,连忙拿布巾把两人收拾了,这才和舒文一起出了空间。
两人出来时是在西屋里,舒文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钱袋子,笑道:“刚刚我还拿出钱袋子装模做样了一番呢。”
顾安泽捏了捏舒文的小鼻子道:“你也开始学坏了,越来越皮了。”
舒文挣脱开他的手指道:“我先把钱放起来,而且就算我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教坏了。”
等舒文把钱放好,顾安泽就牵着他去了外面。
温萍和骆铭正在择菜说笑,顾安顺在柴房门口劈柴。
三人见顾安泽和舒文出来了,都露出个笑来。
“文哥儿别气了啊,那婆娘跟个落汤鸡一样跑了出去,可是让咱们村的人看了笑话。而且你们弘阿么娘家和她是一个村的,两人在三棵柳那边正好走碰头,估计她来打秋风被撵出去这事,很快就传过去了。”
顾安泽问道:“哪个弘阿么?”
“就是后面李家的寡妇,他为了伺候眼瞎的婆婆,一直没有改嫁那个,和村长家还有些亲戚。”
“哦哦,他和那妇人竟然是一个地方的,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两人的人品是一个天一个地。”
温萍叹了口气道:“可不是,你们弘阿么嫁过来十来年了,第三年就守了寡。他跟前也没个孩子,按理说想走就能走。只是他婆母眼睛不好,朦朦胧胧的一直看不清,他为了照顾这瞎眼的婆婆一直没走,所以李家的亲戚感念他的孝心,对他们家多有帮衬。”
温萍这样一说,舒文也有些印象了。他有次见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夫郎,扶着一个眼睛看不见的老妇人去三棵柳玩,还说等吃午饭时再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