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只看到了舒文对着崔莹泼凉水,却没明白他的用意,只有顾安泽是知道的。
空间里,顾安泽自己坐在软榻之上,把舒文抱进了自己怀里。
“那人真是你舅妈?”
“嗯。”舒文点点头道:“我娘说我舅舅为了娶她就差卖身了。我舅舅在镇上做长工,很久才能回家一趟,就盼着攒够了钱多买两亩田就不去了,到时候跟我舅妈生个孩子,一家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顾安泽在舒文后脖子处轻轻揉了两下道:“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我舅舅回家,逮到了家里有……有其它男人,一怒之下把那人打残了。我娘说当时那家人说愿意赔银子,只求别让外人知道,怕丢人。我舅舅也觉得丢人,就答应了。谁知那家人反过来诬告我舅舅抢劫打人,要让差爷来抓他。”
“我舅舅知道后,先是跑到了我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娘,然后就走了。我娘当时攒了些银子,想给他他没要,只说以后若是能出人头地,再回来看我阿娘。只是这一去,十来年了他都没回来。我外公外婆去世的早,他和我娘也算是相依为命了十几年。他走后我娘大病了一场,身体就慢慢变差了。我舅妈在他走后没多久,就嫁给了和她偷情那汉子,后来听说那汉子一家都死了,我舅妈就又嫁了一家。以前我只知道我舅舅走了的事,还是我后……”本来舒文想说后娘的,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还是何蓉打骂我时说的。她说我舅妈不要脸,偷汉子,还生了野种之类的,我把我娘说的那些,和何蓉说的结合在一起,就知道个大概了。”
顾安泽亲了亲舒文的额头道:“可是你刚刚还是心软了。”
舒文抬头看向他,不解道:“哪里心软了?”
顾安泽笑了下道:“你见那女人尿了裤子,故意泼了一盆水上去。”
舒文也笑道:“我可不是心软,我是怕人看见了,说这人来了咱们家,吓得尿着裤子跑了。咱们家又不是强盗窝白骨洞的,没得让人说闲话。”
舒文虽然这样说,顾安泽却是清楚的。
舒文善良,所以才泼了一盆水上去。
现在虽然天冷了些,大中午的也不会让人生病。若是真的让对方尿了裤子出去,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家,那崔莹估计是没脸见人了。
若是这事儿传到她们村子里,那她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一盆水泼过去,别人只会说自家把她赶了出去,倒是不会想到是她尿了裤子。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咱们再说说咱俩的事吧。”
舒文不解道:“咱俩的事?咱俩有啥事?”
“舒文小朋友你现在的脾气可是见涨啊,动不动就指使我做这干那的,还把不把我这个相公放在眼里了?”
舒文笑道:“不是你说的我要有脾气嘛,你还教我怎么对付那些上门找事的人,我可都是按着你教的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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