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婷婷也道:“轩儿和辰儿在家时我嫌他们闹腾,他们这一走,我倒是又觉得无聊了。”
顾安泽笑道:“无聊了就来这边玩,你文哥哥天天打络子,我拦都拦不住,你来了他还能歇会儿。”
舒文被说的不好意思,小声道:“哪有,我也是闲了才做一会儿。”
“你一天恨不得做个俩仨出来,还闲了才做一会儿,就是想招我心疼。”
舒文被顾安泽说的整个人都红起来了,这么多人在呢,他就敢说心疼自己。
温萍连忙笑道:“文哥儿以后天做一个就行了,咱们也不卖了,自己留着戴。”
舒文连连点头称是。
顾安泽故意道:“我劝就是不听,还是阿娘说话管用。”
他家的玉米本就不多,这会儿已经快弄完了,常云香就没有帮忙,而是去了凉亭里喝茶了。
这玉米扒皮的时候只去了老皮,每根玉米上都留了三四片嫩皮,这是为了把它们编成串。
编成串的玉米可以挂在墙上或树上晒,既省空间,干的又快。
温萍见弄得差不多了,对着舒文道:“你们几个去把石榴摘了吧,我看到好几个都被鸟儿给啄烂了。”
顾安顺一听就来了精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玉米须,笑着道:“我去我去。”
“走,文哥哥咱们也去。”
舒文还没起来呢,顾婷婷就来拉他了。
顾安泽起来伸了个懒腰,正想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呢,凉亭里坐着的常云香却喊他过去。
顾安泽对舒文道:“你们先去,小心点。”
舒文点了点头,和顾婷婷去后院了。
顾安泽一进凉亭,常云香给他倒了碗凉茶,让他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顾安泽看出阿奶是有话要说,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常云香小声问道:“那天何员外送那么贵的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安泽没想到这都过去好些天了,还是没糊弄过去,只得道:“我不是说了吗,那何员外应该是怕遭报应,给自己儿子积德吧。”
常云香气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臭小子还想糊弄我。他想行善积德怎么不把家产全捐了散了,偏偏给你一个黄毛小子送礼。”
“阿奶可不能这样说我,说不定明年我就当爹了。”
常云香气的想打他:“别打岔,跟我说实话。”
常云香之所以不放心,是在三棵柳下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而且她自己回想起那天的事,总觉得中间有些蹊跷。
那天何员外差人送礼,除了大祥柱子几人外,还有六个井匠也在,这事儿在十里八村都传遍了,都说顾安泽可是不得了了,连何员外都要派人道歉送礼,上门巴结。
后面他们又听说前一天是顾安泽把何员外家的管事打了,何员外不但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把那管事遣送回了老家,又拿了东西赔礼道歉,要么是怕了顾安泽,要么是有什么把柄在顾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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