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晚饭时,他喝了小妾给他炖的鹿鞭汤,浑身燥的难受,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等到他搂着小妾一番云雨,迷迷糊糊的刚刚睡过去没多久,突然被一阵寒意给惊醒。
何员外毕竟在外面跑了几十年,感到不对立马睁开了眼,入眼的就是一把白花花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处,因为他醒了立即想坐起来,脑袋一动,一股温热从颈间流了下来。
此时外间的灯烛还没燃尽,何员外隐隐约约能看清对方是个十七八岁的英武汉子,颤声道:“好……好汉饶命。”
他的声音吵醒了旁边的小妾,那小妾嘤咛一声正要睁眼,那人一手刀打在她的颈侧,那小妾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何员外被这一下吓的不轻,连忙恳求道:“好汉要什么只管说,多少钱我都给。”
“呵呵,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命。”
何员外被要命两字差点吓死,颤声道:“我年老体衰活不了多久了,杀……杀我只会脏了您的手,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看你挺能折腾的啊,又是派人抢亲,又是让人为难青萍湾的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啊。”
何员外听了这话,心口血都要呕出半升,连忙解释道:“好汉误会了,我一生行善积德,怎么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我也是被手下的小人给蒙蔽了,所以才罚他去外面做事。谁知那恶仆受了罚,居然迁怒到了青萍湾的人,我今天听说他被教训了,还责骂了他一番。”
何员外不愧是在商场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知道了对方的来意后,立马条理清晰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这么说我是错怪你了?”
何员外想点头,可是抵在他喉咙处的匕首根本没离开的意思,而且伤口处也有痛意传了过来,只能祈求道:“好汉先别动手,听我仔细的说与你听。”
说着何员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您说那哥儿已经嫁了人,如何能够冲喜,这都是刘福那杀才在糊弄我,只是后来我儿子的病确实好了一些,他又跟了我多年,我没忍心重罚他,才让他去外面做事,好吃些苦头长长记性,谁知他居然还死性不改。”
顾安泽听他讲完,是信了几分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对方。
“张嘴。”
何员外根本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正想询问,就见对方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何员外想要吐出来,顾安泽手腕一翻,匕首在他嘴巴上一抽,直接让他闭了嘴。
何员外只觉得一个东西滑进了喉咙,只能惊恐的看着对方。
顾安泽冷笑道:“我先让你感受一下。”
顾安泽的话音刚落,何员外就感到腹内一阵剧痛,连肚子都胀了起来。
“啊……”
何员外刚要大喊,这股剧痛突然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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