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小,阿爹和大哥都不教他,现在终于可以学了。
顾安泽学打猎的时候还不到十二,只是顾守田走的早,不然顾安顺前两年就该学了。
晚上睡觉时,舒文想着明天顾安泽要进山,以为能休战一晚。
谁知顾安泽说为了早日帮他实现愿望,自己只能多受累做出一些牺牲了。
舒文后悔告诉他自己的愿望了,现在倒给了对方一个现成的借口。
不过这晚顾安泽收敛了几分,只要了一次就放过了舒文。
早上温萍和舒文都是早早的就起来了,给顾安泽两兄弟做了早饭,又看着他们进了山,两人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洗完了衣服,又喂完了鸡鸭骡子,两人一人拿了一个针线筐子,坐在堂屋的门里面做针线。
外面太阳大,没有屋里凉快,堂屋门口的亮度刚好,不会太暗也不会太刺眼。
舒文自从上次的络子卖了钱,一有空就会打络子,比做什么都用心,顾安泽见了总笑着说他是个小财迷。
温萍拿着两个鞋底子比了比,笑着摇了摇头:“你说咱们家的汉子,脚一个比一个大,长的还快,开春时我给顺子做的鞋子,现在就说有点挤脚了。我昨天看了一下,确实有些小了,这次我给他做大一些,省得穿不了几天又说小。”
舒文听了笑道:“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可不吗,一转眼都要比我高一个头了。”
温萍像是想到了什么,连眼神也暗淡了几分:“你阿爹活着时跟我说过,等泽儿和顺子十二了就教他们打猎,不求能大富大贵,只要能不愁吃喝就成。”
温萍叹了口气继续道:“泽儿跟着他学了不到两年,顺子还没来得及学呢,他就早早的走了。”
“娘……”
舒文不知道该怎么劝对方,只是柔声喊了一声娘。
温萍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拿了顶针戴上,然后纳起了鞋底。
“你们两个堂哥和泽儿的名字都是找人取的,说是水为财,他们又是安字辈儿的,所以就取了安源、安江、安泽这样的名字,为的是能让他们一生富贵。”温萍见舒文带着不解看来,继续解释道:“到了顾安平和顾安顺时,也是找人取的,不过不是同一个人。那人说人这一生该有多少财富是有定数的,若是得了意外之财,那肯定是要拿东西去换的,或是健康,或是寿命,或是其它什么,所以起带水的名字并不一定好。”
温萍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继续道:“你爹听了也没用那人取的名字,说这些人都是骗子,怎么说都是对的。”
温萍觉得手里的针不够锋利,抬手在自己头皮上轻轻划了两下,让它蹭点头皮上的油脂,这才继续道:“你大伯说既然不要财,那就要平安顺遂吧,所以就给四小子取了个安平,给你弟弟取了个安顺。”
舒文认识的字不多,除了自己的名字,现在还认识了顾安泽的名字,倒是不清楚安平安顺和安泽安源有什么不同。
温萍继续道:“老话说老年怕丧子女,少年怕丧父母,中年怕丧夫妻。你爹走后泽儿和顺子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我是只想他们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的,哪怕穷点也没什么。”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