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两个汉子进了山,剩下的温萍和舒文在家也没闲着。
两人吃了早饭洗洗刷刷的忙了一通,又去田里看了看玉米和秋稻,见草起来了,两人拔了一上午的草。
下午时两人放鸭子给骡子割草,活不重,却一直闲不住。
等两人割了草回来,却在家门口遇见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打扮很是讲究,头上还插着一朵攒在一起的大红花。
妇人见温萍停在了顾家门口,立即笑着上前了几步,一对鸽子眼看人时带着几分算计,尤其是打量起舒文来,恨不得把人的骨皮都掰开揉碎了,一旁的温萍见了立即就有些不喜。
那妇人见温萍脸色沉了下来,立即收敛了自己的眼神笑道:“哎呦,这是顾家弟妹吧,瞧着就是年轻,我是杏花寨的梅姑,咱俩还是第一次见呢。”
温萍一听对方叫梅姑,立即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她虽然没见过此人,却是听说过对方的大名。
杏花寨有个姓王的媒婆就叫梅姑,为了赚媒人钱,什么人家都敢往一块撮合,在这十里八村的名声不怎么好,看打扮就是她了。
那叫梅姑的妇人笑道:“我是专程从我们那边过来的,这次过来可是有一桩大喜事啊。”
梅姑说着,见温萍还是没开门让自己进去的意思,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温萍只是疑惑对方来自己家的目的,是不想得罪这种四处保媒拉纤的三姑六婆的,免得被对方四处造谣,坏了自己家的名声。
温萍回过神来,立即笑着道:“咱们两个村子来往不方便,不过我是听过您的大名的,来来来,先屋里坐。”
温萍开门把人迎进屋给倒上茶,舒文见两人有话说,就去后院喂骡子了。
那梅姑见舒文刚好不在,也顾不上喝茶,笑着把来意和温萍说了,原来她是给顾安泽说媒来了。
顾安泽虽然和舒文成了亲,不过当初舒家来闹,舒文成了奴籍,对他还是有一些影响的。
哪怕是顾安泽第二次成亲办的再隆重,也有人不信顾家会善待舒文,大多数都是觉得在做做样子而已。
前天顾家阿奶和村里的老太太老夫郎说了顾安泽要盖砖瓦房的事,这个消息还没用一天,十里八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前面顾安泽打了鹿和山羊,虽然赚到钱了,可是成亲也花了不少,让人眼红,却没让人有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