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别过眼,咬着已经出血的下唇,她没有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顾兴生,竟然会有如此反抗她的一天。
还和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这两人带给她的是无休止的耻辱和颜面尽毁的笑话。
这一刻,孟听晚才意识到,她的人生彻底的完了。
这边,吩咐去查屋子的侍女搜遍了整间屋子,哪怕最小的地方都搜查过了,还没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
顾兴生冷冷地瞪着孟听晚,随后挑眉沉声道:“如何?可打消你的猜忌了?”
侍女回禀孟听晚:“夫人,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好像是因为失去最后一根稻草而无望的挣扎着,孟听晚不信她们话:“要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你会如此管不住自己?”
孙氏等几名夫人不合时宜的轻笑出声。
钱夫人道:“顾夫人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这事要是兴起,谁能拦得住?”
孟听晚阴冷的目光扫过她们面上,那眸中的寒意极为恐怖,看的人不自觉的有些毛骨悚然。
孙氏眼睛里的嘲讽显而易见,顾兴生正值当年,听闻大婚后,两人一直分房,身边没有解闷的人,自然就要去找新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孟听晚这么发疯,理由只有一个,便是顾兴生找了一个比她身份低贱百倍的人。
偏偏这个人,还得了顾兴生的喜欢,这样一来,本就自持身份的孟家嫡女怎么肯和低贱的人共侍一夫。
同样身为女子,她太过了解孟听晚在想什么了。
钱夫人不惧孟听晚的眼神:“顾夫人不必这么看着我,男人嘛,哪个不是兴起就不能自控的,我倒是想劝劝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在你婆母的丧礼上这么闹,你男人固然有错,可你不对则是更错。”
她好心的挽着孟听晚的胳膊:“男人在外都要颜面,你当着咱们外人的面如此强势,就是不给他台阶,他当然要逆反着你来,你不许什么,他偏要做什么,就好比方才你若是不闹,他或许就不会迎这姑娘入门了,还以什么侧室之礼,这不全怪你自己吗。”
张万芸还在丧仪期间,其子和儿媳闹出这样的事,传出去谁都没有好名声,就连张家也会被牵连在内。
虽说张家是商籍,不及士族,但在京城曾经依靠临阳侯府,在商会还有一定的地位,如此一来,不说外人全知道张万芸被休,临阳侯府和张家再无关系外,为此,连商会的位置都会不保。
本想靠着张万芸丧礼,再卖惨拉拢一波商会的人脉,可惜现在,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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