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宴武听懂了。
身边,顾景礼似乎对此觉得很有意思,他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浅浅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眼杯盏上的口脂,那张俊脸僵了僵,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桌上的盘子里拿过一块点心咬了口。
“啧,这东西真难吃。”俨然一副纨绔又骄矜的贵公子模样。
“景礼。”萧止青嗔怪的看他一眼。
顾景礼公子哥儿似的捻起一块,递给沈半雨:“你尝尝,是不是难吃。”
他没给沈半雨拒绝的机会,等沈半雨反应过来的时候,点心已经在她手里了。
顾景礼撑着额,看她。
仿佛是两人的举动深深地刺激了孟听晚。
为顾兴生整理伤口的她,怒气着:“沈半雨,天理昭昭,你以为你做的事当真没有人知道吗?你害我婆母,构陷长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堂嫂可万万不能这么说啊,这是在祠堂,顾家列祖列宗看着呢。”沈半雨看着手里的点心,眼眸流转间,好似有道冷芒:“这世间事,有前因才有后果,张氏姑侄发生的事,若没有因由,怎会如此,堂嫂不去问责那两个欺辱张氏姑侄的外男,反倒来指责是我陷害,这是何道理?”
孟听晚几乎要被沈半雨气的背过气去,她冷笑着:“你颠倒是非,枉顾国法,临阳侯就打算这么放纵谋害弟妻儿媳的人吗?”
“侯爷,公主。”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见墨七端着一份供词走进来,放在临阳侯和乐央公主中间的桌子上:“属下等还未怎么用刑,李文凯就全招了。”
墨七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祠堂正中的位置,言辞郑重的道:“据李文凯所说,他和张青艳是青梅竹马,两人自小就有婚约,可是后来突然有一日,张青艳来找他,说是无意杀了一个孤女,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要冒充那个孤女,这样就不会引起怀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被杀的孤女是良籍,而张青艳出身戏子,是贱籍,这等于使她自己脱贱为良。”
“有这样的身份,嫁给高门就可轻而易举。”
顾仲安怒极:“好大的胆子!”
祠堂里,紧张的氛围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就像是一股冰寒,悄无声息的掠夺着各处角落。
外面的大雨适时落下,垂砸在地面巨大声响,仿佛预示着即将惊天的雷暴。
墨七颔首:“侯爷,还有一件事。”他看了看顾兴生,纠结了番,待回看自家少主的神色无常时,才道:“张青艳在嫁给二老爷后,两人还在暗中来往至今。”
“李文凯还说,张万芸怀上堂公子的那几日,正是老侯爷大寿,府中宴请宾客七日,他借着其他戏班过府的机会混到府里,和二夫人私下见面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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