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半雨圈在身前:“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沈半雨的身体紧贴在墙上,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小侯爷想灭口?”
顾景礼注视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
他敏锐的观察力告诉他,这丫头比他想象中的野心还大。
“你笃定我不会对你动手?”
沈半雨挑眉,看着顾景礼低下头,快要触及她鼻尖的脸:“我只是笃定,小侯爷不想做鳏夫。”
她沉着气息,看了眼他撑在墙上的手臂:“我要是再不回去,明日这京城里关于小侯爷的传言又会多出一条了。”
“天底下,没有传言能影响到我。”顾景礼的话刚说完,沈半雨就拂下他的手要走。
“站住。”顾景礼手一扬,抓住沈半雨的手腕:“你为什么要我护周家?”
言语锋利,就像他此刻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危险,又藏着某种深意。
沈半雨缓出口气:“因为只有你能护住。”
“周家是忠臣,不该因为暴君的猜忌落得满门凄惨的下场。”
她没有隐藏,觉得和顾景礼这样心思通透的人打交道,没必要拐弯抹角。
说出这句话,她就转身离开了屋子,她知道顾景礼能明白。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顾景礼勾起唇角。
二房的大婚房里。
侍女把发生在偏远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孟听晚。
孟听晚大怒下,撤下盖头。
在她的大喜日子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张万芸和张宝儿是要毁了她的名声。
她可是伯府嫡女,身份尊贵,尤其大婚时更该风光隆重,一片祥和,却不料会是如此丢人的局面。
婆母偷人,堂嫂苟且。
她把所有的事都归咎在沈半雨的身上。
觉得要不是沈半雨将婚宴办的这么寒酸,安排不利,根本不会混进来两个外男都没人发现,那两个男人还玷污了她的婆婆和堂嫂。
孟听晚气的不行,但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出去找张万芸和张宝儿算账,可一想到自己的婆婆偷人,她顿觉往后再没脸见人。
她在新房里心浮气躁的来回踱步,越想越怒下,掀翻了喜桌,果盘乒乒乓乓散落一地,就连上面的瓷器都被摔得粉碎。
侍女见状,连忙拉住她:“姑娘,您消消气,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生气不吉利。”
“我能怎么办?”一想到今后她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就疯狂的不可自控,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喜房里,所有的东西只要能砸的都被她砸了一个遍。
满地狼藉。
孟听晚心里委屈至极,眼泪嘀嗒嘀嗒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把心一横,恨恨地摘掉凤冠,不管不顾的穿着大红喜服朝着菡萏院的方向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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