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个贱婢,你给我闭嘴!”张宝儿歇斯底里叫嚷着,还不忘把掉落下去的薄被抓起,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看着冬至和芷玉两人,眼底的狠厉明显:“是你们,是你们害我,将我骗过来,任由任由外男玷污,糟蹋!”
她双眸通红,眼泪汹涌的外流。
芷玉睨了她一眼,眉梢余光尽是嘲讽:“张大娘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在这之前我们可都没见过,你怎么就空口白牙的说是我们害你,难道是我们把你放在男人的身下?还是说你听我们的话,乖乖的配合着外男?”
这一番话,说的在场妇人悄悄红了脸。
就连霍氏和余绾宁看着芷玉都变了变脸色;
“贱婢,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给我喝了茶。”张宝儿拼尽全身力气的喊着:“对,茶是茶,一定是那盏茶有问题,你们在那里下了药!”
冬至挥了挥手,门外候着的侍女端着壶茶走进来,在张宝儿的身边跪下,冬至道:“张大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张宝儿看了一眼,连忙点头:“没错,这就是我最后喝的茶,一定是这茶有问题。”
冬至倒了两杯出来,和芷玉二话没说,一口饮下。
喝完,还扣了扣空了的茶盏。
一滴都没剩。
众人打量着张宝儿的目光,不知不觉多了一层鄙夷。
芷玉和冬至两人,无论是说出的话,还是证明的举动,都让张宝儿的话不攻自破,她更是无法自圆其说,整件事始终在对她不利的那面。
张宝儿目光扫到躲在旁边,浑身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张万芸,她眉头紧紧骤起,再次看向芷玉的时候,下唇都咬出了血。
“好啊,既然你们说没害我,那刚刚你们都在哪里?沈半雨呢,她怎么不敢出来见我!?”
“我们夫人在喜宴时被弄脏衣裙,来偏院换的这件事,在场的世家夫人们可是亲眼所见,十分清楚的。”芷玉笑盈盈的说着:“世子没瞧见我们夫人,还特意来偏院寻了,两人现在还在旁边的屋里休息呢。”
这时,有夫人道:“没错,刚才我们莽撞的进去,怕是扫了世子和夫人的兴致呢。”
另一位夫人笑着:“人家新婚燕尔,正是腻歪的时候,是咱们失礼了。”
张宝儿不服:“自己的扶苍院不回,偏偏来这里换衣服,说不是故意为之,谁信?喜宴的地方,距离扶苍院可是最近的。”
冬至道:“张大娘子糊涂了吧,喜宴的院落是距离扶苍院最近,可离女眷席却是最远。”
她笑眯眯的看向张宝儿身边的男子:“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这外男是谁啊?又是怎么趁着咱们侯府喜宴时混进来的,而且,那么多地方他不去,偏偏选了这么偏僻的院子和张大娘子你偷情。”
冬至向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名男子,声音威严:“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如何进的临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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