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目光看过来,他走到她的眼前;
沈半雨环顾四周,见除他之外再无旁人,料到了他是如何来的。
“府里的护卫是该换一批了。”顾景礼近前一步,俯下身,手撑着沈半雨身后的廊柱:“我这么来,都没人发现。”
沈半雨轻笑一声,他明知道这院子里的护卫提前被她支开了,如今还说这样的话,是在堵她要问的问题吗?
“你怎么来了?”
顾景礼并未回答她的话,反而却是一笑,眼尾扫向屋里。
正好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传出来,不像是抗拒,倒像是柔媚的迎合。
周围,空气里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气味,那种气味,逐渐顺着血液流淌至全身,像一张网,蔓延开来。
顾景礼回过头,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脸和沈半雨近在咫尺,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玉兰花香。
阳光下,他观察的沈半雨表情的变化,但她从容散漫的姿态却在告诉他,她对此并无所动。
沈半雨没有推开顾景礼,而是透过他,看向房间里。
顾景礼探究般的看着她,饶有兴致的道:“沈半雨,你很聪明,不过我告诉你过你,不要利用侯府的人。”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不应该在前面直接等着看热闹,让人以为,你顾小侯爷的夫人被人玷污?好给你一个顺理成章和离的理由?”
沈半雨对顾景礼的话有些恼,侯府的人算计她可以,她报复就是利用侯府的人,这没道理。
这次的事,她不会让步,不是想试探顾景礼的底线在哪,而是要告诉他,她也有脾气。
“和离?”顾景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双漂亮的眼睛倏尔眯起危险的光:“本侯从没想过,只是你的利用错了人。”
沈半雨心底一动,似乎明白了顾景礼说‘不要利用侯府的人’这句话的意思。
不要利用,而不是怪她利用。
一旦被发现侯府的人参与其中,那在外面那群人眼里,侯府怎样都摘不干净。
顾景礼瞧了她一眼:“原本偏院的护卫本就不多,我因着前院举办喜宴,就让他们过去了。”
沈半雨没留心顾景礼的话,而是耳朵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床榻“吱呀吱呀”猛烈摇晃的不停,女人和男人痴缠的声音交融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如此大的声音传出,不禁会让人替那雕花大床感到担心。
这么凶猛,不会直接塌了吧?
直到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小了,觉得差不多了,沈半雨看向顾景礼:“还不走?”
顾景礼看着她,笑道:“沈半雨,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见长,怎么,连解释都想省?”
沈半雨起身的动作一顿,心中叹了口气。
顾景礼这人真是心机颇多,耳聪目明的人让人忌惮,这件事虽未提前告知他,但他早就猜到了,偏偏还要让她解释。
沈半雨看了眼在不远处候着的冬至,噌的一下站起来。
顾景礼直起脊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不担心?”
“为何要担心?”沈半雨不解的反问。
“你我并没有圆房。”顾景礼睨了眼房间的方向,笑容越发恶劣:“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对你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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