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让表姐等太久。”
她移开目光,芷玉和芷檀便跟随着走出药铺。
春风茶楼二层雅室。
顾兴生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打开。
他看了眼左右,急不可耐的走进去和里面等候着的女子抱在一起。
雅室里的门窗紧闭,阳光透过窗纸朦胧的照在两人身上。
“怎么会约我出来?”孟听晚的声音细腻如丝。
她温热的吐息拂过顾兴生耳旁,心底痒痒人的,就像是被虫蚁爬过。
承安伯府属世家,孟听晚是嫡女,如此光天化日下和男子幽会在茶楼,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唯恐被传出婚前私会之事影响名声。
“晚儿。”顾兴生紧紧地抱着她,深嗅着她发间浓浓的桂花香:“我”
“生郎。”孟听晚打断顾兴生要说的话,雀跃的看向对方:“我听说,你母亲给我的聘礼当中会有珍品阁新到的那一批首饰,可是真的?”
顾兴生愕然:“什,什么?”
孟听晚抬起头,按捺住心底的兴奋:“你不晓得,那批首饰我曾去看过,其中一支样式简单的金簪都华贵精致的不得了,更别说其他镶嵌着珠宝的东西了。”
“晚儿。”顾兴生咬了咬牙:“你母亲后面要加的那些聘礼,我恐怕不能满足了,希望你能理解。”
孟听晚诧异的看着他:“为何?”
“今早我母亲去和大伯母商议我们聘礼的事,被拒绝险些气得病发。”
“啊?那伯母没事吧,你请大夫了吗?”孟听晚急忙问。
“没有,你别担心,母亲是小毛病了,休息半日就会好,但我们聘礼的事,母亲原本想像从前一样在公中出银子,结果被新进门的堂弟妹阻拦,母亲今日就是被她气的身子不适。”
“新进门的堂弟妹?”孟听晚松开拉着顾兴生的手:“可是那个四品将军府的嫡女?”
顾兴生点头:“正是。”
孟听晚想了想,面露不悦:“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妇,就不肯与侯府一心吗?”
看见心爱的女人失望垂眸,顾兴生的心仿若被万蚁啃噬。
“晚儿,我猜她定是嫉妒你出身比她高,所以不同意给你再添些聘礼。”
“母亲今天还想用她的嫁妆,你知我是君子,不能贪她人之才,我绝不会答应母亲用她的嫁妆,你放心,给你的聘礼,一定是堂堂正正。”
“只是”他的声音顿了顿:“她今日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欺辱我母亲,无礼在先,我不会容忍,只怕在你进门后,与她们也不好相处,但你别担心,我不怕因此和大房撕破脸”
顾兴生努力向孟听晚解释着现在府内的情形。
他担心孟听晚会因此受到委屈,也怕她觉得他是个懦弱的人,不敢反抗大房。
孟听晚心下恼怒,面上自然不显:“生郎,我并不气恼她的小气,许是乡下长大的,对银钱就是看得重些。”
“只是我与她并无纠葛,她竟如此容不得我?怕是他日我嫁入府中也不会睁眼瞧我吧。”
孟听晚捏着手绢挡住朱唇,侧身轻叹道:“生郎,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伯母,因着我聘礼的事,让她如此为难,还要看人家脸色,都是我不好。”
她的柔弱忧虑,看的顾兴生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扳正少女,将她拥入怀中:“晚儿万不可自责。”
他将弱柳般的人儿扶到红木椅上坐好,贴心的倒了盏茶递到她手边才继续说道:“我出门时,听说大伯母请了大夫过府,看来是那个新妇也给大伯母脸色看,气病了大伯母。”
“什么?竟有如此不懂礼数的女子?”
孟听晚对这样的事实在是气恼极了,白皙玉手拍了下椅把手:“进门第一日就行事如此过分,不孝婆母,不敬叔母,倘若是出自我府中的女眷,怕是腿都要被打断,她这简直就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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