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斯衡勾着笑在一众欢愉里将刘寰玉迎入东宫,陈绥饮酒尽兴,看着陈今安和苏嘉娴凑在一块,二人不知在聊些什么,只是酒一杯杯下肚,她起身缓缓离开这一室喜悦。
走出东宫看着天上明月皎皎,月盘如白玉,繁星点缀,她已归家一年了。
一道孤寂的身影站在东宫外墙角落的一侧,他瞧着神色悲恸,似遗失了什么重要的心头宝一般。
陈绥拿着酒走过去,“你也在伤感什么吗?”
“人生七苦,我占有五,生、病、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亦有何殇。”他脸色苍白,似位病弱公子总能叫人一推就倒。
而陈绥却品着他话语里的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品着品着,她却突然笑了起来,“这般说来,我比你幸运,我只有四苦。”
在那人迎过来的目光里,她笑着指自已,“我没有病。”
……
魏景书坐在茶楼里慢悠悠地喝着茶,陈绥便躺在他身侧的贵妃椅上,盯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哭一边道,“你今日怎么不哭了?!”
“哭干了泪……”轻飘飘一句话,让陈绥一噎,垂头继续哭。
“你哭什么?”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陈绥大声地说,“我今日听到他说,家里未过门的妻子为他写了信,他笑得那样开心。”
魏景书似有所感,眼眸微敛,眼角亦凝出湿润,连茶都没有放下,“你这般说,那我便更凄凉了……”她已嫁人!
说着,他便一边落泪一边说着,举着那茶杯恹恹饮一口。
陈绥错愕地盯着他,连哭都忘了,他便那样一滴滴泪砸落。
“不是,你怎么哭了……”
……
陈绥坐在院子里看着清河府上空飞过一只鸽子往嘉临府而去,她摇了摇头,与清月说,“我猜陈今安这如此有规律的传信必然是一位认识很久的至交好友。”
清月给陈绥将茶杯的茶倒满,笑着调侃她,“殿下您也有至交好友呀。”
侧首看着清月,与她一笑,“你是在说阿书吗?”
听到陈绥调笑的话,清月也与她一起笑了笑,又替她将衣角捋好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