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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寂静,陈绥和祁明绪没有说话,长风和祝淮也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长风故而轻松一笑,伸手拍了拍祝淮的肩膀,“那到时候再说,现在你得陪我去领罚了。”
“不是只罚你?”轻快的声音响起。
“你舍得不替我分去一二?”
“嗯,舍得。”
听到二人走远的声音,陈绥竖起眉毛盯着祁明绪,眼底有一丝余留的怒火,“你究竟给阿兄下了什么迷魂汤?”
“不是我,是长风。”祁明绪细瞧着陈绥的气色,觉着她似乎气色不佳,“当年他被长风带到京都,长风一直把他当成弟弟养着,他们二人的兄弟情义是导致祝淮愿意留下的原因之一。”
“长风结善缘,得善果。”
陈绥将眼神落在他脸上,眼神深深,祁明绪知道自已对上这眼时便坠进了她眼里的深渊了,起不来也逃不开,可他还是陷了进去。
“那你呢?”
他心头一动,“我没有缘、亦无果。”
“怎会?”陈绥指着自已的脸,不满地说,“祁太子这么多年学的礼义教养学到哪儿去了?”
“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可你那日不止帮我擦泪还拉住了本宫的手,你不需要负责吗?”
祁明绪错眼看着陈绥,身子凝固在那儿,他的心乍然狂跳,身子仿佛被禁锢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心念间,仿佛流水迢迢,他连眼神都柔和软得一塌糊涂。
可对着陈绥满是情意的眼,祁明绪听得懂陈绥的话却不敢应,他没有忘记陈斯衡那天陈述的事实。
他的确不敢把陈绥放在自已身边,他的一一,不能陪自已冒险。
“殿下若是为此事而来,孤定向你赔罪。”
“负责一事,定是不敢提及的。”
“清河驸马亦容不得。”说着便对着陈绥躬身作揖。
陈绥倔着眼,脱口而出,“若是没有驸马呢?祁太子就敢负责吗?”
这话落在祁明绪耳中,他板起脸,用严肃的神色告诉陈绥,轻斥,“殿下,此事不得乱说。”
他一如往年的语气和认真,总让陈绥有一种恍若那年的感觉,“本宫是公主,岂容你呵斥!”
“孤是太子。”
对上陈绥气恼的话,祁明绪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人更加恼火,陈绥盯着他,“你爱那个女子?”
“未有。”他毫不犹豫地开口,不爱、倘若不是邵敏敏触及自已的底线这么久又何必虚与委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