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攥了攥拳,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朝着血隐瞪了一眼。
“我君山对圣教忠心耿耿,是非曲直自有教主定夺,用不着你来教我如何做事。”
“你…………”
眼见君山和血隐唇枪舌战,玉沧溟忍不住厉喝一声。
“好啦!都少说两句。“
随着玉沧溟的呵斥,血隐和君山两人皆是闭口不言。
“这小白脸说话倒还蛮中听的,你要是肯弃暗投明的话,我或许可以破例收你做干儿子。
当然为了防止你六根不净,私心杂念过重,我得先切了你才行。”
殷天华朝着君山望去,忍不住开口调侃。
君山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目光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杀机。
“殷天华,从今往后,你我至死方休。”
“随时奉陪。”殷天华丝毫不惧,冷冷的回道。
君山一直对梵天怀有情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以说他对于梵天的情有多深,此刻对于殷天华的恨就会有多深。
玉沧溟恢复了一脸淡漠之色,朝着梵天拱了拱手。
“既然梵天尊老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只是今日之事,事关我圣教荣辱兴衰。
若是梵天尊老执意与圣教为敌的话,那沧溟也只能得罪了。”
玉沧溟的言语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君山眉头轻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对于梵天虽然有着一些私情,但却也绝不会因此背叛邪月教。
只是这心头的所有怨恨,自然全都记在了殷天华身上。
“都是因为你。只要杀了你,阿梵一定会回来的。”
君山双拳紧攥,此刻恨不得将殷天华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忽然原本平静的天池之中泛起一阵涟漪,山风呼呼作响。
紧接着脚下的土地随之剧烈的震动起来。
呼!
平静的水面之上,激起一道巨大的旋涡。
一时间风云涌动,飞沙走石。
旋涡越转越大,逐渐在湖面形成一道巨大的水龙卷。
这时半空中的月光朝着天池之中投射而下,在巨大的旋涡中心,似乎出现了一片朦胧的光芒。
我抬头望了一眼,如今刚好是子时。
看样子玉沧溟选择这个时辰,并非是因为巧合。
这漩涡深处应该便是进入玄冰涧的入口。
“走!”
玉沧溟厉喝一声,朝着漩涡中心的方向踏浪而行。
君山和血隐则一左一右的跟在其身侧。
我朝着小师叔和梵天两人望了一眼,两人瞬时心领神会。
“哪里走,放了一堆狗臭屁就想走,我殷天华的女人岂是你们可以随意侮辱的。
今天谁想离开的话,先跪下给老子磕一百个响头再说。”
随着殷天华一声厉喝,一道道金色符箓呼啸而出。
“来的正好,本尊倒要看看麻衣门人的血,味道究竟有什么不同。”
血隐怒喝一声,刚准备与殷天华交手,却只见一道黑芒已经破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