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许多多的手之后,第一时间就跳到一边去,把路让出来,半点也看不出来开始时双手叉腰那兴师问罪的模样来。
无虚冷哼一声,拉着许多多就走。
从池渊的角度,就只能看见许多多跟着无虚走了,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还说,和他萍水相逢,不熟。
“诶,师父!你干啥去?”拓跋诀眼睛多尖啊,见池渊出了门要走,他赶忙追上去。
昨天晚上得知池渊连夜跑了,他是连夜就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把人追上的,哪能那么轻易又让他给跑了?
这可是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保命符,可不能丢了。
马车摇摇晃晃,紧赶慢赶才钻上来的拓跋诀擦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自来熟地坐在池渊身边。
“师父,你该不会是觉得,许无心是你妹妹吧?”
池渊没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面无表情,双眼都没有焦距,随意落在前方。
“不可能!”拓跋诀扯了池渊的胳膊一下,“师父我和你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许无心那丫头可古怪了,从小就古怪,他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的。”
“你想啊,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五六岁吧,就能飞针扎我了,要是按照你说的,她都快五岁了才去,就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来学习这些,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用一年的时间,就学会飞针了?这真不可能!”
“还有许无虚,要是照你说的,许无心是你小时候捡到的妹妹,你和许无虚又是死对头,他怎么可能对你妹妹那么好呢?你刚才可都看见了,我就对许无心说了两句重话,许无虚就要撸袖子揍我了,许无虚可是把许无心当眼珠子疼的,这要不是亲哥,那可能吗?”
“还有,还有,你说她那时候都五岁了,人还聪明,那也应该记事了吧,总不至于那么巧,她就失忆了吧?”
池渊一直未动的目光忽然闪了一下,他猛地转头看向拓跋诀,“你说什么?”
“我说她不是……”
“不是这句!”
“她会飞针?”
“不是。”
“许无虚把他当眼珠子?”
“也不是。”
拓跋诀无语了,他沉默着想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让池渊这么执拗。
“你说,她失忆了?”
拓跋诀: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我说,她不可能是失忆了……”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池渊微凉的目光,他僵硬着又补了个“吧?”
池渊却没有继续说话了,又恢复到了拓跋诀逼道,他一言不发的境况。
直到拓跋诀的话实在是太多了,扰得池渊没有办法静心思索,他才抬起头,皱着眉头看向拓跋诀。
拓跋诀被池渊忽然的严肃弄得一愣,傻呵呵地问了句:“师父你咋这么看着我捏?”
“你话这么多,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没有啊,我祖母可喜欢听我说话……嗯?”他终于意识到不对,讪讪地看向池渊,试探着问:“师父,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