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则是字院子里准备草药。
拓跋诀的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一般来说,他这种情况,只要不自己瞎折腾,不会太影响寿数。
但拓跋诀生存的环境导致他一旦没了功夫,便没了自保之力。
有人给他下了这样的毒,自然就是想要他的性命的。
一次两次,他身边护卫能帮他顶过去,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更遑论恭瑞王爷手握大权,又是个忠心耿耿的。
对方动不了他,自然会对他的儿子下手。
恭瑞王爷就这么一个嫡子,宠爱有加。
若是拓跋诀出了什么事,恭瑞王爷很难不出纰漏。
“朝廷这些纷争啊。”许多多轻轻晃了晃脑袋,心底不无感慨。
无虚就坐在厨房门口,看着许多多神思不注地摆弄草药,心,越发地不安了。
这谷底,怕是留不住许多多了。
无虚在看着许多多,殊不知,靳乐生也将两人的模样尽收眼底。
是夜,靳乐生敲响了无虚的房门。
无虚心中苦闷,本不欲与靳乐生交谈。
然而,他刚吹熄了油灯,靳乐生就推门进来了。
“装什么呢?我过来的时候都看见你这屋里亮着灯了!”
靳乐生随手将晚饭剩下的半只烤鸭和两个大碗放在桌上,又将嘴里叼着的酒坛子拿下来拍在桌上,“赶紧,把油灯点上,黑灯瞎火的,咋喝酒啊!”
黑暗中,无虚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又认命地将油灯点起来了。
“多多不让你多饮酒,你这样她知道了要生气的。”无虚端着油灯来到桌边。
好家伙,多多晚上收起来的梨花白,又被他找出来了,他还真是长了一个好胆子,竟然都学会阳奉阴违了。
靳乐生大手一挥,已经拍开酒坛,倒了两大碗酒出来,顷刻间,酒香四溢。
“怕什么?你哪日出去再给我买一坛子补上,别让她发现不就行了?”
无虚呵呵一声,“你倒是会使唤个人!”
靳乐生已经端着碗“滋溜”一口,发出一声喟叹。
“大不了多多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喝的。”
无虚:我说大半夜找我喝酒呢,感情是打的这个主意!
今日也是月圆,靳乐生感慨一声:“再有一个月,就是中秋了,眼瞅着,你们到我这家底都七年了。”
“是啊,七年了。”无虚端起碗,灌了一大口。
酒气辛辣,直通肺腑,在胸腔处,留下一道似是火焰灼烧过的刺痛。
七年了,他都独占多多七年了,他还有什么可强求的呢?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
七年,十七年,二十七年……
他想要的,远不止七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