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腥的场面,怕是要把多多吓哭了吧。
“那你劝他回去。”朱敬宴说着将许多多塞进广倾安的怀里,转身上了马车。
留下广倾安和许多多面面相觑。
许多多眼珠子一转,抱住广倾安的脖子,仰着头,满脸孺慕地问:“广叔叔一定能保护好多多,是不是?”
广倾安:我是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罢了,你想去就去,害怕了可别哭!”
“我才不会哭呢!”许多多高高扬起了头,“广叔叔快点,我想和广叔叔一起骑大马!”
苍尘跟在朱敬宴身后上了马车。
广倾安抱着许多多翻身上马,将许多多护在怀里。
“出发!”一声高呼,他策马就往案发现场的方向而去。
凄厉的哀嚎声渐行渐远,许多多靠在广倾安的怀里低低地叹了口气,“唉……”
“不要叹气。”广倾安胡乱揉了揉许多多的发顶,将发髻都揉得乱了些,“叹气会带走好运气。”
许多多低低“哦”了一声。
广倾安才笑眯眯地问:“多多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吗?”
许多多撇了撇嘴,“刚才那人,他骂爹爹和叔叔们,还污蔑你们,只打三十大板太便宜他了。”
广倾安不由失笑,暗道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
大理寺行刑,有两种板子。
一种是声势浩大,但打在身上,只伤皮肉,看上去皮开肉绽煞是骇人,实则只是看着吓人,将养些日子便能痊愈。
还有一种,是声势不大,只有板子落在身上的闷响,皮肉只会青紫,但却伤及内里筋骨,行刑之后,若是不能好好休养,极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下床了。
行刑之人又是大理寺的人,大理寺的人衷心朱敬宴,对他比对自己爹都敬重。
那人既然敢骂了朱敬宴,落到大理寺众人手里,哪还能讨得好去?
只是这些他自己心里有数也就是了,还是不要说出来吓唬多多了。
一行来到最后出事的孙家。
死者是孙家二小姐孙仲音。
和来之前看过的其他案件的卷宗一样,死者只留下身子在现场,头颅不知去向。
死亡地点是她自己的闺房。
仵作验尸之后,断定她的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时辰之前。
丫鬟说下午孙仲音还在花园里散步了,之后就回了房间,说是要小憩一会儿。
这一休息就到了傍晚时分,丫鬟去送晚膳过去。
敲了门没人应,推门进去才发现,孙仲音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孙夫人拿了孙仲音的画像过来。
身穿红衣的娇俏少女站在花丛之中扑蝶,端的是人比花娇。
而今这娇俏的少女,已经没了性命。
孙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中间还晕过去一次。
孙老爷虽然没掉眼泪,可看他的表情,也是悲痛异常,只是强撑着配合大理寺办案。
案发现场保存得很好,除了丫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踏足其中,其他人都被孙老爷拦下,没有进入孙仲音的书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